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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的那天,李正雄身上的傷口都已經好的差不多,就算是洞房也沒有什麼問題。
劉水清穿著一襲大紅新娘衣衫,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大堂和李正雄跪拜天地。
所有的規矩都做完之後,劉水清進入了新房,李正雄則是陪著大夥喝酒,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的男人,總算是成熟了,劉燁看到李正雄這樣子,也非常的欣慰,如今李家,也不至於絕後了。
大家其樂融融的喝著酒,大門口一群人簇擁著一個大概有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走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二十歲的男子,模樣不上不下的,還算是可以。
劉三河一見到那人,臉色變得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勉強露出一抹笑意上前打招呼:“陳大人,你怎麼現在才來,這個都過了好時辰了。”
這人正是博菱城縣令陳金瑞,旁邊是他的兒子陳龍亮。
陳金瑞神色不悅:“劉大人,我今天就是來瞧瞧到底是什麼人值得劉大人要和我家亮兒悔婚的。”博菱城距離正陽城很近,一個來回也就半天的時間,昨天早上的時候,為了避嫌,劉三河還是給陳金瑞發了一張喜帖,請他過來喝喜酒。
不過這會兒看來,這陳金瑞和陳龍亮,似乎是的拆臺了,並不是誠心來和喜酒的。
他們不來還好,既然來了,李正雄也正想拿著父子倆出出氣,害得他被白白的關了三個月的大牢,差點就死在了裡面。
陳龍亮這會兒一雙眼睛不停的掃視著院子裡,看到李正雄正穿著一身新郎官的服飾,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裡的人放在眼裡。
這博菱城縣令陳金瑞陳家,說起來,還和京城之中二殿下楚宏景有點關係。楚宏景的外公吏部尚書劉文志的小女兒,就是嫁給了京城陳國公的小兒子。
而博菱城陳金瑞,則是京城陳家的旁系,這陳金瑞才無二斗,全憑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加上京城陳家的幫忙,才當上了一個偏遠地區的縣令,一般小人得志,更加不可一世。
這陳金瑞仗著有京城的勢力撐腰,對於附近幾個縣城的縣令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而這些縣令也知道陳金瑞後面有人,也不敢過分的招惹他,基本上都是能躲就躲,能夠交好就交好。
劉三河也不想和陳金瑞交惡,所以平時的時候,都是能忍就忍。不過這個時候,他卻並沒有把顧長歌還有楚鈺白的身份揭穿。
陳龍亮一副用鼻子看人的樣子來到李正雄的面前,一副十分高傲的樣子:“你就是搶了我老婆的那小子?長得這麼醜,你也還好意思來禍害我家水清,你怎麼好意思出來見人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李正雄現在臉上還有一道疤痕沒有消掉,所有看起來確實有些醜。
李正雄站起來,冷冷道:“這麼說,你是覺得你很了不起了?”
陳龍亮趾高氣揚的說道:“不是我自誇,這雲州之地,還沒有我陳龍亮不敢惹的人。”
陳金瑞嘿嘿一笑:“幼子年幼無知,說話不怎麼好聽,還請莫要見怪。”語氣之中卻沒有絲毫歉意的樣子,一臉洋洋得意。
這裡的賓客大多都認識陳金瑞父子倆,反倒是李正雄和顧長歌這些人,他們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麼身份,於是都竊竊私語的說道:“看今天這個樣子,這陳龍亮多半是來砸場子的,估計這個李正雄今天的日子會很難過了。”
“我看多半是懸了,惹誰不好,偏偏去熱了這麼一個刁蠻公子。”
“我看未必,今天是劉縣令女兒大喜的日子,而且李正雄已經和劉小姐結尾了夫妻,這陳龍亮來找李正雄的麻煩,不是打劉縣令的臉嘛,劉縣令多半不會坐視不管的,不過今天是有場好戲看是真的。”
眾人都在一旁的桌子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