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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臉色一變,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事情,到了最後自己卻敗得一敗塗地,慘不忍睹。自己這些手下,沒有一個是南宮玉的對手,他現在受了傷,整個組織已經失去了核心的指揮,留在這裡,只會是徒勞無功。
他咬牙道:“算你狠,我們走。”黑衣人大手一揮,帶著其餘的殺手連忙離開這裡。
待這些黑衣人都走遠之後,南宮玉低聲說道:“這裡已經不能在繼續呆下去了,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裡。”
南宮婉兒不解道:“爹爹,你剛剛為什麼不把那個黑衣人給殺了。”
南宮玉苦笑一聲,嘴角這個時候才流出一絲鮮血,艱難道:“別說這麼多,趕緊離開。”
“爹爹你怎麼流血了。”南宮婉兒這個時候才看到南宮玉嘴角上正流著鮮血。顧飛華和南宮婉兒連忙將他扶著。
“那黑衣人為了打敗我,不惜耗損根基和我拼死一戰,我能堅持到現在,也是剛剛運氣好罷了。”說著,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顧飛華心中愧疚,要不是他的話,他們父女倆也不會牽連到這件事情上面來,南宮玉更不會受這麼嚴重的內傷了。
三人在黑夜之中行走,所幸這裡距離小鎮並沒有多遠,在鎮上,南宮玉還有一位好友,也是一名大夫,在鎮上開了一家藥房,南宮玉強忍著內傷,帶著顧飛華和南宮婉兒來到好友後院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開門的也是一箇中年男子,大約四十來歲,一看到南宮玉受傷了,驚呼道:“南宮兄,你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司徒兄,先別說這些,幫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要運功療傷。”南宮玉說道。
中年男子連忙將南宮玉扶進來,就近找個一間屋子。
“司徒兄,這次麻煩你了,先幫我照顧一下這兩個孩子。”南宮玉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和顧飛華。
中年男子說道:“你我多年好友何必如此客套,你儘管療傷便是,他們倆你就放心好了。”說著,就帶著兩人出去了。
“司徒叔叔,我爹爹傷的怎麼樣了,嚴不嚴重?”南宮婉兒目光急切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現在最好不要去打擾你爹爹,等他一會兒療傷出來,我們在說把。”中年男子一邊說話,一邊帶著兩人朝著客廳走。
顧飛華還不知道這中年男子的名字,來到客廳之後,就問道:“多謝大叔,還不知道這位大叔怎麼稱呼。”
中年男子看了顧飛華一眼,眼中滑過一抹欣賞的神色,能在這個年紀,就能做到舉止得體,不急不躁確實難得,就說道:“我叫司徒天星,你就和婉兒一樣,教我司徒叔叔便是。”
“嗯,明白了。”顧飛華應了一聲,就拉著南宮婉兒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候南宮玉療傷之後出來。
司徒天星目光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南宮婉兒性格,他也比較清楚,向來不會給平常男子好臉色看的,現在被一個男子拉著,居然一點都沒有反抗,反而顯得非常的自然,司徒天星越來越好奇顧飛華的身份了,眼前這個小少年,到底是誰?
“對了,婉兒,你爹爹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內傷,按照你爹爹的武功,這普天之下,想要將南宮兄傷的這麼嚴重,可以說是屈指可數,難不成是南宮兄眼前的仇家尋來了麼?”司徒天星的目光之中露出一抹沉重之色,當年南宮玉在江湖上,曾有一個醫武雙絕的外號。不禁武功了得,醫術在江湖上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當年很多在江湖上廝殺的人,受了很重的內傷之時,都會去找南宮玉醫治,那時候的南宮玉脾氣非常之怪,更有三個規矩,看不順眼的不醫,惡貫滿盈之人不醫,不講道義之人不醫。就這個規矩,本來是並沒有多大問題的。
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