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出一絲笑意,又餵她,說:「過年帶你跟妹妹去西安玩。」
「怎麼突然要去玩?」雲綠摟著他脖子問,江鬱說:「那是一座很漂亮的城市。」
「是麼,你怎麼知道?你去過?」雲綠回問。
江鬱挑眉,「沒去過,聽說過。」
「嘖,我以為你去過呢。」說得那麼有板有眼,男人唇角含笑,放下蛋糕,抱著她起身,往浴室走去。
雲綠驚了,看了眼外面。
大白天,她狠拍江鬱的肩膀,江鬱一聲不吭,也不說話,抱著人就進浴室,直接放在洗手檯上,開始剝衣服。
雲綠紅著臉。
推搡。
「甜甜在外面,你門沒關。」
江鬱單手推門。
門合上,他將一直後退的女人拉到懷裡,抵著她的額頭,眼眸裡藏著翻湧的欲/望。
更多的是憐惜。
偏偏,憐惜還捨得這麼欺負她。
雲綠抓著他的後背,仰著頭喘息。
薄唇吻著她的肩膀,狹長的眼眸看著鏡子,男人的手微微有些發抖,彷彿鏡子裡轉換了畫面。
女人垂在地面上的手,沾著紅色的血跡。安詳的面容,一地的安眠藥,他狠狠地低頭,咬住她的脖子,像是要把她揉入骨子裡。雲綠抱緊他,親了親他鬢角,江鬱回頭看她一眼。
又再次吻她。
情到濃時。
雲綠似乎聽到了一句對不起
她頓了頓,問道:「你說什麼?」
「我愛你。」他冷冽的嗓音道。雲綠一笑,「嗯。」
「我們再生個寶寶吧?」男人道,「生個男孩,能保護你」
雲綠笑,「你不能保護我嗎?」
「我能,但是以後呢。」
雲綠又笑。
以後。
以後一起到老啊。
過年,江鬱帶著雲綠跟甜甜開車去西安,留了江悠悠跟江戮在家,江悠悠簡直不敢相信,一直疼愛她的哥哥居然就這麼拋棄她,不帶她去。江戮拍拍女兒的肩膀,咬著雪茄道:「你哥哥更愛你嫂子。」
這段時間,江戮在家也看出來了,江鬱對雲綠的保護已經到了一種病態的情況了。
雲綠手指劃傷一個小口,他都能緊張半天。就是被小小的燙到,他也能黑著臉看柳姨。
他還沒跟柳姨黑過臉。
從這些事情上,一家人都有所感覺,江鬱很愛雲綠,而且也只看得見她,不允許她受傷害。
這是好事。
江悠悠就有些失落了。
江悠悠嘆口氣:「哥哥成熟好多的樣子。」
「有家了就得成熟。」江戮回答,只是江鬱成熟得太快了。他甚至發現江鬱收購了一家安保公司,專門培養保鏢的。
雲綠如今出門,都有幾個保鏢跟著。
江戮擰了擰眉,兒子變化真大。
一家三口在西安玩了將近半個月,江甜甜都會坐了,能坐在爸爸的大腿上撒嬌了都。
江鬱對女兒縱容到不行,雲綠每次都沒眼看。快離開西安的那天,江鬱抱著睡著的江甜甜,牽著雲綠走進了一條小巷,那條小巷古香古色,但是卻沒什麼人煙,青磚石板路有些凹凸不平,只有幾家門口放著竹婁,最挨近巷尾的一家開了一扇小窗戶。
像是以前那種小賣部,窗戶開著,裡面有些昏暗。江鬱站在門口,伸手搖鈴,裡面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求什麼?
江鬱:「求平安。」
「生辰八字放在竹婁裡。」
窗戶上擺著一個很小的竹婁,江鬱將兩張紅色的紙張放進去,雲綠看到上面寫了她跟甜甜的名字,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