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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忘塵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神特麼的‘王’。
還兩個‘王’！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狗叫呢！
蘇忘塵無語，卻還是硬著頭皮道：“後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
後萬蕭依然跪著磕頭，但是話語也跟著呈現了出來：“王，後萬蕭，罪該萬死！王，您實際上就是雷衍王，雷衍王根本就沒有死，而是以雷霆衍化道的種子的方式存活著。
而王，就是曾經的雷衍王。
也是後萬蕭的王。
後萬蕭，乃是曾經雷衍王麾下四大護法之一，傳承的乃是后羿一族的功法與因果。
而這一切，還是王賜予的。”
後萬蕭給出了一些答案。
這答案，蘇忘塵自然一個字都不信。
但是他知道，這答案應該是真的。
至少短時間內，後萬蕭不至於欺騙。
至於說為什麼，當然是類似於養蠱。
他如今應該就是蠱，對方或者是對方的背後覺得他已經在掌控之中，因而會讓他知曉很多可以捨棄的秘密。
比如說，雷衍王身邊的四大護法，這就是可以捨棄的秘密。
蘇忘塵沉吟了半晌，道：“你如此跪地磕頭，想來是因為——你曾經背叛了我？”
說出這句話之後，蘇忘塵的眼神近乎於本能的變得複雜了起來。
這個答案，其實也不難得出。
這其中的意義，的確是深遠的。
後萬蕭聞言，頓時神色悵然而又複雜。
他沒有繼續磕頭，而是老老實實的跪著，眼神之中多了一絲迷離，一絲茫然。
但是很快，這種眼神就變得堅定了起來：“王……後萬蕭沒有……沒有背叛，只是，只是曾經……”
曾經什麼，他卻說不出來。
或者是不想說，或者是真的說不出來。
只因有些因果，確實是無法說出來的。
法不傳六耳，哪怕是說出來的法，也會自然漸變化作別的亂七八糟的內容。
而一些重要的因果也是如此。
要麼說不出來，要麼說出來就變成了別的東西，要麼，甚至連記都記不住。
這一點蘇忘塵心中自然也是明白的。
見到後萬蕭如此，他沉默了許久，沒有再次開口。
蘇忘塵沉默，後萬蕭又忍不住的詢問道：“炎炎，炎炎小郡主她……她還好嗎？”
後萬蕭再次詢問，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期待之意，以及深深的惶恐之色。
“炎炎……”
蘇忘塵沒有開口。
這不是他有資格回應的答案。
不僅是他，就連蘇葉也沒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眼下，這個問題卻要回答。
那麼，該怎麼回答？
蘇忘塵也不想每時每刻都被蘇離關注並指導該怎麼去走。
他……蘇忘塵不要面子的嗎？
這麼廢的嗎？
連基本的自我‘前行’，都已經做不到了？
蘇忘塵很想硬氣的代表雷衍王去回答，但他還是忍住了，從心了。
蘇忘塵閉上了眼，默默的冥想《皇極經世書》，並在其中將目前的情況呈現了出來。
而這一刻，虛空彷彿靜謐了下來一般。
同時，《皇極經世書》中，也傳來了來自於蘇離給予的答案。
不過這個答案存在之後，蘇忘塵的心思便脫離了《皇極經世書》。
不是他主動，而是被踢了出去。
同時，《皇極經世書》以及相關的冥想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