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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德不以為意的抬手匯聚出一隻青色的葫蘆,然後開啟葫蘆蓋子,仰頭喝了起來。
“咕咚——”
“咕咚——”
闕德喝了好幾口之後,才停下。
青色的葫蘆口中,不時冒出白色的雲霧寒煙,寒煙在虛空之中不時形成黑暗冰龍虛影。
“失效便失效了吧,管好我們的一畝三分地就行了,該做的我們也已經做了。”
闕德語氣隨意。
“你這是已經放棄了嗎?闕心妍呢?讓她出來吧。”
夏心寧沉吟片刻後開口道。
闕德瞥了夏心寧一眼,抬手一甩,將手中的葫蘆甩了過去。
隨後,他抬起手,道:“喝。”
他的手中,葫蘆還在,但是空中也同樣多了一個葫蘆,而且葫蘆口還是開的。
夏心寧抬手一握,將葫蘆抓在了手中,卻沒有喝,反而是當著闕德的面,將葫蘆口朝下,將其中冒出白霧寒煙的酒水全部的倒入了幽冥海之中。
“轟轟轟——”
幽冥海中,頓時出現了移動,海浪咆哮,巨浪滔天。
巨浪之中,一隻只巨型的黑暗冰漓忽然出現,爭搶著幽冥海中的那些酒水化作的白霧寒煙。
闕德道:“喲,現在這麼不給面子了?”
夏心寧道:“現在,你的面子值幾份天機因果?”
闕德道:“是啊,不值啊,關鍵還是腦子進了水,這就沒辦法了。”
夏心寧道:“那蘇忘塵顯然知道我們會做什麼、會怎麼做,所以才留下了各種陷阱讓我們踩進去。
和你腦子有沒有進水沒任何關係。”
闕德嘆了一聲,道:“太難了,現在我們手中的所有優質資源,全部的虧損了。另外,原本穩定的輪迴區域,也已經被侵蝕,已經守不住了。
好不容易逆轉掉的因果被打回了原型。
如今除了一個烈永生被真正的幹掉了沒有能重新復甦之外,除了烈陽星的危機被消除了之外,其餘星球對於淺藍星的奴役因果更重了。
我是真不懂,紫微宮那邊是個什麼態度什麼意思,這是不是腦子有病?
好好伺候著她的天皇子不要了,要一個腦生反骨的反骨仔?時不時背後給她捅刀子?
說實話,這次我被殺了一次倒不是不能接受,只是忽然很是心灰意冷。
你要知道,如這種大功臣都落得這樣的結局,可想而知我們有什麼前途?
所以我知道闕致殤這傻逼玩意的建議有問題,卻還是去了。
因為我確實想要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因果。
至於被算計,習慣了也好,畢竟,我們沒有人能鬥得過這蘇忘塵。”
夏心寧沉默了半晌,道:“或許,紫微宮那邊也有自己的考慮吧。”
闕德怒道:“考慮她老母啊考慮?考慮過我們嗎?好好的天池血河經營,帶來的會是不朽級的道韻機緣,這是最好最穩定的一份機緣了,結果,用這個去逼迫蘇離?
純粹他孃的是不長腦子!”
夏心寧道:“紫微宮一向如此,沒到手的唯唯諾諾,到手了重拳出擊。當年,引進皇族外援的時候,將自身的態度擺得多麼好,表現得多麼的卑微,可引進來了,立刻原形畢露,醜態畢現。
這一次,那蘇離斷了婚約,讓心妍回來,本就已經說明他很是心灰意冷,結果還要在天池血河的事情上如此咄咄逼人。
關鍵是,輪迴崩亂導致我們根本沒有參與權也沒有對於的天機與因果。
即便有心,也是無力。”
闕德呵呵笑了一聲,笑聲很是戲謔輕蔑。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