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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其中一個團體裡,有三名修行者,有些隨意的站起,慵懶的行了個禮。
還有一名修行者,一身青袍,靜靜盤坐,卻彷彿還在修行的狀態,沒有能回過神來。
直到,武旭宏和雲易梵的目光,熾烈的落在他的身上、臉上的時候,他似乎才意識到。
“喲,這不是雲皇主嗎?怎麼,這麼急著,就要動手了?”
那人輕蔑的笑了一聲,然後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此次聯合行動,本聖主想了想,覺得,拿的好處還是少了些。
雲皇主這邊,都不打算出什麼力,卻想要拿大頭,這想法啊,真的挺好,但,就是有些不配啊。”
那人這話說出,他身邊那幾個隨意站著的修行者,有的幸災樂禍,有的怪笑連連。
“呵,聽聞烈焰荒域天降巨碑,給雲皇主上了一課,雲皇主損失慘重啊!看來,雲皇主屬下的兩大天機大師,也並不是那麼無所不能嘛。”
又一名白袍中年男子出言擠兌。
“所以,這是你雲炎柘、雲炎鋒的意思,還是雲一聖地的意思?”
雲易梵神色平靜,眼神冷漠。
“有什麼區別嗎?”
雲炎柘不以為然的道。
“有,若是你們的意思,那你們就不用參加這次的行動了。若是雲一聖地,那,雲一聖地,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雲易梵一字一句。
“哈——,雲皇主,說這種話,你,配嗎?!你此次身受重傷,實力百不存一!而很不巧,我雲炎柘,得上天賞識,得遇機緣,實力更進一步。”
雲炎柘說著,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冰冷眼神盯著雲易梵。
雲易梵身邊,武旭宏已經繃緊了神經,隨時準備出手。
反而是雲易梵,神色依然沒有任何變化:“老天賞識?得遇機緣?愚不可及!被人當成了替死鬼,來探本皇的底蘊,還不自知!跳樑小醜般的東西!”
雲易梵的一番冷漠的言辭,反而再次引來的雲炎柘的鄙夷:“裝模作樣,自以為是!此行,萬漓聖地、華氏古族的資源,我雲一聖地,拿六成。剩餘四成,三大廢古族,哦不,是四大廢古族,一人一成!
怎麼樣,很合理吧?”
雲炎柘說著,揹負雙手,傲然的走到了雲易梵的身前:“你當初,不過華雲霄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有如今的成就,該滿足了!以往,我們實力相當,合作也還算愉快,你佔了我們雲一聖地一些便宜的事情呢,本聖主寬宏大量,就不與你計較了。
至於以後,安心在本聖主屬下,效犬馬之勞,本聖主,也絕不會虧待你!”
說著,雲炎柘還拍了拍雲易梵的肩膀。
“說完了?”
雲易梵的情緒,沒有任何變化,反而語氣很平淡的問了一句。
“怎麼?雲皇主這是生氣了?想動手了?正好,本聖主也想知曉,雲皇主如今百不存一的實力之下,這一身骨頭,到底有多硬。”
雲炎柘眼中的輕蔑之色,沒有半分收斂。
“那,便讓你見識一下,也好早點上路,祭我煉魂幡。”
雲易梵說話之間,眼瞳中,血光一閃。
那一刻,王聞遠和鄭天印眼前的銀鏡,竟是忽然被一片鮮血覆蓋。
像是一盆血水,猛的潑在了鏡子上!
下一刻,銀鏡恢復正常,但,雲易梵身前的雲炎柘,以及離著雲炎柘六米遠的雲炎鋒,人頭已經沒有了。
鮮血如噴泉一般噴湧而出。
兩人的人頭,燃燒著紫紅色的火焰,在發出無比淒厲的慘嚎聲。
他們的靈魂被封鎖在元嬰之中、在眉心處瘋狂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