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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動作一樣，甚至連氣息都一模一樣。
“老祖，這是……”
樓蘭鳳語有些吃驚的道。
扈淡淡道：“這是八卦圖的部分奧義，你也可以認為這是陰陽混沌的道統的一種道的顯化。”
樓蘭豐岐道：“道的形態？”
樓蘭菲娜也無比的震驚。
扈道：“這麼認為也沒什麼錯，不過太過於膚淺了。”
樓蘭豐岐聞言，也只能訕笑一聲，不再多問。
膚淺，這能不膚淺嗎？
因為他們也僅僅只能看到這些，看懂這些。
再深入一些，就有些不明白了。
不明白，就是自身的能力和底蘊不足，那麼膚淺這樣的評價其實也就是很中肯的。
扈略微沉吟，又道：“這樣的鏡子裡呈現出來的因果就是真正的因果，看到的也是真正的真實場景——但是，我說了的，你們看了之後，就要學會接受事實。”
樓蘭豐岐聞言，似乎有所察覺什麼。
樓蘭菲娜則是明顯的嬌軀輕顫了一下，臉色頓時蒼白了幾分。
而唯有樓蘭鳳語沒有說話。
片刻後，她忽然道：“老祖，鳳語有些不適，就先告辭——”
樓蘭鳳語的話並沒有說完，身體就已經無法動彈了。
樓蘭豐岐有些同情的看了樓蘭鳳語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他其實也已經想到了——那風幻月既然擅長真虛之類的手段，而太初符文的奧義和他們的一系列手段等都蘊含著真虛方面的奧義……
那麼毫無疑問，他們活著的地方，可能套了一層真虛天禁！
真虛天禁或者是虛的，但是也不是完全是虛的，真與虛都是同存的。
但是真虛天禁的最大特徵就是，彷彿活在幻想之中一樣——就是活在真虛天禁中的存在，是無敵的，強大的，順心如意的以及高高在上的。
而現實之中的他們，往往是卑微的，低賤的，各種倒黴的以及各種低端……逃難的……
再聯想到老祖一直提及的‘逃難’的說法……
樓蘭豐岐覺得……
他的好日子真的應該是到頭了。
這時候，樓蘭菲娜其實也想明白了這一點——是以，她也有些哭笑不得。
沒有想到……
以為少主是一條真正的粗大腿，卻不想……
那麼，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當然，樓蘭菲娜也只是一點兒苦笑的心態，並非真的後悔——可無論如何，當豪門少奶奶那絕對是要比當山疙瘩裡的小媳婦要更舒服一些的。
這只是一種基本的心態變化而已。
這念頭生出，樓蘭菲娜就摒棄了這種雜念——只要從今往後他能好好對我，那麼無論是什麼身份和地位都會是幸福的。
樓蘭菲娜有剎那的心態變化，但是很快又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樓蘭豐岐此時反而明白了老祖扈為什麼這麼強行逼迫他締結道侶了——可能如果不趁著地位高締結道侶，等真實身份被扒出來之後，多半是沒人要他了。
樓蘭豐岐有些無奈，他其實也對這些無所謂——但就是不知道一向高高在上又很是驕傲桀驁的姐姐，能不能接受這樣悲慘的現實。
就像是金鳳凰變成了野山雞一樣，這地位以及對應的因果變化，這能接受嗎？
……
樓蘭鳳語有些無奈，但還是隻能默默的看著混沌鏡子裡面呈現出來的真實場景。
人在看鏡子的時候，鏡子其實也是在看人的。
所以，在看到其中的風幻月的真實境界才金袍的時候，樓蘭鳳語的臉色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