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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色玄鳥剎那化作了諸葛九鳳,她瞪了白衣青年蘇太清一眼,道:“老梆子,不是你說我醉提酒遊寒山,難捨美觀嗎?
還說什麼‘仙著衣裳撫琴歡,美人奏弦;你看白雪人間,你看冰川璀璨,來者戀,如大夢眼前’!
你都在做夢了,還出發?
你看現在也不晚嘛。”
蘇太清道:“算了,先不和你計較了。”
蘇太清說著,瞥了青銅古棺上的祁一眼,這才看向蘇離,道:“天皇子,現在……嗯?這是什麼情況?”
蘇太清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現場,才發現,似乎,天皇子這邊並沒有處於劣勢?
蘇離(魁)笑道:“老梆子,你覺得是個什麼情況?猜猜我是誰?”
蘇太清道:“別問我是誰,請給我安慰。”
蘇離(魁)笑道:“你們這次是準備赴死而來,可惜,我不給你們機會表現。”
蘇離的魁分身說著,蘇離的本體則又對著祁道:“三個條件都記住了嗎?”
祁有些顏面無存,卻還是沉聲點了點頭,道:“都記住了, 幽冥毒屍,再見蘇荷
蘇太清正在醞釀著絕世佳作、傳世名篇,卻被諸葛九鳳直接一巴掌呼在了腦袋上。
“聽聽,全部是海浪的聲音。”
諸葛九鳳笑道。
蘇太清道:“我聽見海浪的聲音,站在城市的最中央。”
諸葛九鳳道:“我說的是,你腦子裡進的水有點多。”
蘇太清呵呵笑了一聲,道:“我懶得和你計較,你別以為你現在成為皇族的大紅鳥就了不起。”
諸葛九鳳道:“我就是了不起我驕傲了嗎?我自豪了嗎?”
蘇太清道:“先看看這魂夢堂的堂主如何表現吧,我不和你鬥。”
諸葛九鳳道:“不過,不得不說,此情此情,確實令人感慨,讓人忍不住就想題詩一首。”
蘇太清道:“二鳥斷木深山中,小雀兒也敢對鋸(句)。”
諸葛九鳳道:“一驢陷足汙泥內,老畜生怎樣出蹄(題)。”
……
蘇離聆聽到兩人的交流,也是無言以對。
好傢伙,兩人從對歌、對詩到對聯了?
這是六得飛起啊!
諸葛青塵和剛從壁畫之中復甦出來的闕辛延,此時也是無言以對之極。
不過闕辛延此時更多的還是留意著‘祁’,顯然,那是他不能忘記的傷。
若是此時來上一曲肝腸寸斷的傷感情歌,闕辛延顯然也不需要醞釀任何感情,就足以動人心魂。
祁有察覺到現場的一切變化,她的心情自然更加糟糕了。
這一次算是徹底丟了幽冥殿的臉了。
不僅僅是丟臉,甚至連人都丟沒了。
祁無奈道:“天皇子有什麼條件不妨全部提出來吧,能做到的我這邊肯定會做到。”
蘇離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條件,也就五個條件而已。至於說這第五個條件,其實和魁有關。”
祁道:“願聞其詳。”
蘇離道:“嗯,大概情況是這樣的,我打算暫時借用一下這魁,以耀武揚威,嗯,說錯了,是好好的運用一下這具軀體,給予我的一些敵人一些致命的打擊。
不過這其中的因果,也不需要你們去承擔什麼。
但是大概在十天之後呢,等我用厭倦了,我會取消對於魁的‘逆命’手段。
那時候,我希望你們能做一件事——”
祁道:“將魁抹殺掉?徹底殺穿?”
蘇離道:“聰明。”
祁道:“魁乃是我魂夢堂的副堂主,你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