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嗯?”他從埋首的乳間抬頭。“要看嗎?”
“不要。”但發問的人好像壓根沒打算聽她的回答,自顧自地就脫起褲子來。
總覺得背上有種焦急感在燒灼,但又神秘的禁忌感在驅使好奇心。
少年剛開始發育的陰莖大剌剌地彈出內褲,恥骨長出一些不算濃密的毛髮,頂端滲出一些亮晶晶的液體。
陳柿子小時候經常見這玩意兒,只是那時候大家穿著開襠褲,毫無性別意識,況且那是他這裡還是皺巴巴的小小一團,現在…
初秋的夜晚一片沉寂,房間裡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對方是引誘小紅帽的大灰狼:“你要摸摸它嗎?”
於是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的碰了碰莖身,像第一次觸碰動物的小孩。
敏感的陰莖因陌生人的碰觸而顫動了幾下,馬眼分泌出幾滴晶瑩的粘液。
額前冒出幾滴汗,明明是秋天。
男孩抓住她的手,從根部一擼到頂,似透明但白濁的體液沾在她手心當作潤滑液。
不知道怎麼就被他自然而然的握住手開始跟著他挺腰的速度來回,配合著男生時不時因為難耐發出的悶哼。
“你好了沒有?”她覺得自己的手被當成工具一樣機械性重複同一個動作,手腕連線手臂的肢節快要冒出火花,發出了心裡的疑問。
“沒呢…嗯…你用點力。”
“你好煩,不幫你了。”她用力嘗試從他握著自己的手掌裡抽離出來,被人死死捏住。
最後還是一口一個淋滿糖霜的“柿子”哄騙著她做到最後,怕弄髒床單,最後兩人一個站在床邊,一個坐在床沿,帶著腥味的精液濺到木質的褐色地板上,格外顯眼。
陳柿子讓他擦乾淨地板就趕緊滾,卞哲還扒拉在門口一臉戀戀不捨。
他走後,她走進浴室脫下內褲,拉出一道銀線,溼答答又黏膩的液體糊滿了下面,很不舒服,所以把人趕走她就立刻換下底褲。
內褲洗乾淨後晾在陽臺上,是潔白的紙鶴,是純白的風向標。
週末的時候她用電腦查了一下,“女生分泌的透明液體是什麼”、“女生接吻會有什麼生理反應”,“和男生在一起時下面分泌液體正常嗎”,搜了好多關鍵詞,得到的答案要不然是一本正經的科普,要不然就是下流話。
“你上次說的那個是為什麼啊?”
她看見自己的好友列表裡卞哲的頭像是亮著的。
“我說了什麼?”
“就是上次你在我房間的時候,我下面流了很多像水一樣的東西,你不是讓我自己去查嗎?可是我都看不懂。”
“…”省略號後面跟著,“我的姑奶奶,你還真去搜了。”
“對啊,不然呢?你又不告訴我。”
“成吧,那你還不懂?”
“沒怎麼看懂,什麼陰道分泌物,還有什麼是溼了?”
隔了好久,她懷疑他是不是掉線了。
“你在家嗎?”
“在啊。”
“那你過十分鐘上來。”
“為什麼要過十分鐘?我現在就有空。”
“因為我在網咖。”
“你好奇怪,你家不是有電腦嗎?怎麼老是去網咖。”
可是那邊的人還沒有回覆,頭像就灰了下去。
陳柿子上去的時候卞哲在洗車厘子,十幾年前車厘子可比現在更少見和更貴,只有逢年過節她媽才捨得買一點。
他瀝乾淨自己手上的水,塞了一顆進她嘴裡。
多汁的甜膩在嘴裡四溢。
她把核吐到他手裡。
“哇,你不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