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馬甲的臉部微整了一下,使其五官和氣質稍微向喵主子靠攏,其他的部分也就不動了。
喵主子穿上馬甲,再照鏡子,自己也服氣了,「真不如你。」
贏澤笑道:「你披個麻袋也國色天香,隨便收拾一下就迷死人,原主底子也不錯,卻怎麼能和你比。」
喵主子笑得更燦爛,臉上已然寫明瞭「再誇誇我」。
贏澤也不敷衍,又親了他的臉頰,「越看越喜歡,怎麼辦呀?」
讓喵主子一紗帳打包的大宗師們最先醒來,他們迷茫地望著坐在他們對面,手牽著手正說體己話的至尊與明姑娘……柔情蜜意撲面而來,整個宮裡都洋溢著濃濃虐狗的氣息。
至尊面容略有變化,主要是年輕了不少……不過依舊能一眼瞧出來,而明姑娘傾國傾城,嗯,他們瞬間明瞭至尊之前為何反常。
至尊和明姑娘看對眼,他們一點都不意外,但一見鍾情更如此旁若無人,他們就尋思著至尊必然是動了真心,就算是為了渡情劫也要真心好嗎?
幾個人面面相覷,心裡再次調整了一下對明姑娘應有的態度。
喵主子憑空虛點,紗帳那個詭異的死結自行開啟,皇室大宗門恢復自由,當即也沒多話,各就各位,試著救醒屋裡的其他人,更派人出門傳遞一下訊息:省得禁軍見勢不妙衝進來壞事。
因為許琯一眼能迷惑住他們這麼多人,他們仍舊心有餘悸:那份不可言說能為許琯悍不畏死的感覺雖然現在不能再影響他們,但些許殘留仍舊在心頭縈繞。
萬一至尊和明姑娘不能再次制住對方,禁軍過來也是送菜。
約莫一刻鐘之後,帝後以及皇子們嬪妃們一一醒來,各自坐回各自的位子,尤其是皇后掃了眼自己的屋子,牆面地面全都坑坑窪窪,她還暗呼僥倖:人沒事就好。
此時只剩下許琯還昏迷不醒,眾人正好一起商量一下如何處置她。
有一說一,除了她和喵主子親自動手,不然誰都殺不了她。
而喵主子仔細觀察過許琯和她的系統,認為很有研究價值,對他飛升甚至都有幫助:「人見人愛」蘊含些微道韻,算是旁門左道的分支,喵主子之前沒見過這樣的。
以前他只見過能大幅度拔高魅力的系統和法則,甚至有不少門派專修這一道,但魅力再高也不能讓人人都戀愛腦,言聽計從到全無自己主見的地步。
那……贏澤當然選擇把許琯嚴加看管,好方便喵主子近距離觀察和做實驗。
白澤一族大多選擇「博學」來作為飛升之道,喵主子也不例外。說白了就是知識資訊積攢得越多,越容易成功飛升。
上一個系統已經讓喵主子略有所得,這個偏門系統估計幫助更大。
卻說喵主子是皇室至尊,這可不是什麼虛名。
皇帝此時都不要五皇子出面,而是恭恭敬敬地問,「大哥您看……」
喵主子道:「辦法不多。」他從侄子身上拿了柄長劍,對著依舊昏迷的許琯丟了過去。
眾人之間一道銀光奔著許琯喉間而去,卻在劍尖觸及對方的時候「咔」的一聲斷成兩截,崩飛的斷劍居然直奔他們的至尊而來。
至尊指尖輕點,斷劍就在空中化成了灰灰。
一時間又是落針可聞。
喵主子給眾人一點思量的時間,之後才說,「趁她昏要她命,我都做不來。」
贏澤也笑道:「我能給她一腳,但也不能要她命。」
簡而言之,就是許琯不能讓他倆也當場失控,但他倆也只能傷到對方。
皇帝頭疼欲裂:他記得剛才自己讓許琯迷惑後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甚至記得當時自己的感受和心情。
五皇子依舊上前伺候他大伯,給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