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遠點。
陸池州立即聽話地後退了01公分,做了個敬禮的動作,說:遵命,老公。把周義珏氣得夠嗆的。
周義珏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脖子後面清晰無比的牙印,臉更臭了,他們班上alpha居多,這麼明顯的印記,他們肯定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雖然昨晚上和陸池州成結了,可不代表他就想讓人知道他oga的身份了。
怎麼啦?陸池州走過來,看到他的動作,立即猜到他在為難什麼,他迅速把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扒拉下來,遞給周義珏,說:我的衣服比你大一號,領子還鬆鬆垮垮的,你穿上肯定能擋住脖子後面的記號的。
周義珏接過還帶著陸池州體溫的衣服,衣服上面的味道,奇蹟的讓他煩躁的心安靜了下來。
他換上陸池州的校服。
陸池州從後面幫他把領子立起來,完美擋住了牙印,陸池州得意的說:看吧,我就說可以擋住的,只要稍微注意一點,肯定沒事的。
那你呢?周義珏皺了皺眉。
不礙事,我對老班說衣服溼了,他肯定不會怎麼我的。陸池州信誓旦旦地說。
可不是,全校
周義珏從這天開始,少了一個死對頭勁敵, 卻多了一條跟屁蟲。
怎麼趕都趕不走。
打了還趁機撲上來那種。
周義珏頭疼得不行, 私下約了一次,想跟對方幹一架, 結果卻因為被標記了的原因, 還沒開始打,聞到陸時珏的資訊素就先開始腿軟了。
這根本不行。
平時的小打小鬧, 打了不還手,罵了還嬉皮笑臉送條鞭子上來求家法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