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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喜歡吃,以後我來學,我跟廚娘學會了,做給你吃。陸池州又夾了一小塊蔥花餅送到他嘴裡。
算了,我不想被毒死。周義珏擋開陸池州的手, 打算自己夾著吃, 然而他剛推開,就看到陸池州一副被主人遺棄的可憐二哈模樣, 慘兮兮地盯著他看, 讓周義珏這顆硬漢心都忍不住軟了一下,張開了嘴巴。
陸池州瞬間興奮起來, 咧嘴露出最陽關的笑容,一心一意投餵周義珏。
周義珏連筷子都沒碰, 早餐吃的飽飽的。
再來一口?陸池州還想喂。
周義珏推了下,躲開,解釋了句:吃飽了,你吃。
真飽了?
嗯。
陸池州確定周義珏真吃飽了, 就開始大快朵頤, 十幾分鍾就消滅了剩下的大半桌早點。
吃完看起來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
周義珏蹙眉,似乎想到了什麼, 問陸池州, 你平時是不是都沒吃飽?
吃飽了啊。陸池州瞬間聯想到什麼, 答案不帶猶豫就說了出來。
你剛吃的,是你平時在我那兒吃的兩倍不止。周義珏板著臉, 陸池州立即眼巴巴討好靠過去, 捏了捏他的手指骨, 小聲說:你是不是嫌棄我吃太多?我少吃點其實也餓不著的。
傻逼。周義珏無語地看著他。
虧他以前還把他當死對頭, 當自己要超越的物件, 結果接近了相處才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當成死對頭,當成競爭對手的人,竟然是個傻逼。
嚶,你不止嫌棄我吃的多,還嫌棄我傻。陸池州委屈地看著周義珏,趁機摸上了周義珏的手。
別鬧,我要回去了。周義珏身上穿的還是陸池州的衣服,這樣直接走出去,太引人注目。
那你等會,我去看看人少沒,少了帶你出去。陸池州說完,很快走出去,又很快回來,對周義珏做了個暗號手勢,可以了,我現在帶你下去。
周義珏跟在陸池州身後,兩人前後走出房門,拐彎朝樓梯走去的時候,突然碰見了從另一邊走出來的安然。
安然錯愕地看著陸池州身後出現的周義珏。
一副被嚇傻的樣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周義珏?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和陸池州昨晚睡一起了?安然感覺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般,眼睛瞪的老大。
瞎嚷嚷什麼啊?他是我朋友,我請他當我的舞伴,留他住一晚上怎麼樣了?不行嗎?那條律法條文規定我不能邀請朋友留宿的?
你,你們不是一直不和?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陸池州,你是不是威脅周義珏?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威脅周義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別以為你們陸家可以隻手遮天,我們安家也絕不比你們差。安然以為周義珏是被陸池州威脅的。
他這麼想也不完全沒道理,畢竟曾經周義珏是真的很討厭陸池州,討厭到連和他待在一塊,都覺得空氣被汙染了。
你那隻眼睛看到他被我威脅了?還有,這裡是我家,你一個借宿的,不要隨便過問主人家的私生活,這是基本禮貌,懂嗎?陸池州把安然懟的啞口無聲。
周義珏想對安然解釋一下,但又不想給安然機會,他到底不是alpha,給不了安然想要的幸福,冷漠才是對安然最好的方式。
安然死死盯著周義珏,希望他能開口說一句話,哪怕不是真心幫他解圍,只要他開口隨便說什麼,他都會高興,可週義珏沒開口,連看著他的眼神都是冷淡的。
安然握著拳頭,貝齒咬著下唇,死死忍著眼淚沒掉下來,轉身跑了。
周義珏看著他跑掉的背影,到底還是有些不忍。
可他不敢冒險對任何人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