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鳥了,甚至我猜,當我和莫里亞蒂都沒辦法殺死對方的情況下,你就又會故技重施,就像是你夾在新一和福爾摩斯中間時那樣。”
說著,子良就指了指夏洛克胸前的那把刀。
“你看這把刀,其實,他除了能預示著夏洛克已死之外,也沒什麼大用處,所以,我猜你很費力的把這把刀放在這,就是想等著我們去拔它,因為那刀柄上,是有八九也塗著劇毒呢,對吧。”
說到這,‘噹’的一下,子良終於把夏洛克的半截胳膊給敲了下來。
“呼,這玩意還挺結實的呢,你還別說,這屍體就這麼擺在這,還真基本沒人能想到,其實它已經四分五裂了。”子良晃悠著那半截胳膊說道。
馬普爾太太笑了笑:“呵呵,真是精彩啊,這麼複雜的案件,竟然真的讓你自圓其說了。”她說道:“但是,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哦?什麼問題?”
“證據在哪?”馬普爾回答道:“說了這些,其實歸根結底,都是你的猜測,那麼證據都在哪?”
子良笑了笑:“呵呵,證據?我已經在我臥室窗外的沙灘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我就已經能夠確定,兇手就是你了,那麼,我為什麼還需要證據?”
馬普爾太太皺了皺眉:“你不要證據?”
“當然,我不需要證據,別把我當成那些沒有證據就拿罪犯沒辦法的警察和偵探們,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弄死你而已而我想,咱們之間的身體差距,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說來也挺奇怪的,我竟然對馬上就要殺死一個老人,並沒有多大的心理負擔”
說著,子良已經笑著,走向了馬普爾太太
然而,就在這時
“砰”的一聲,子良眼瞅著馬普爾太太的腦袋在一瞬間,竟然像是一顆西瓜一樣的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