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奎因笑著,就好像是一個準備惡作劇的小孩一樣。
吉米也被這個看起來古靈精怪的新醫生逗笑了:“報復?哈哈難道我還得過去敲她的腦袋麼?”
“嗯,說的也是,這麼做的話也太失禮了。”奎因捂著嘴輕笑著說:“所以,還是我來吧。”
“啊?”吉米愣了一下,他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緊接著,他就看到了這個新來的護士走到了牆邊,隨手拿起了一個醫用支撐架照著一旁的純子小姐的腦袋。
“哐!”的一下。
純子醫生一聲沒吭,就被砸倒在地
奎因小姐拎著支架,一臉微笑著,朝床上目瞪口呆的吉米望了過來:“怎麼樣,還滿意麼?”
“”
一陣沉默。
吉米都傻眼了。
什麼啊?我在做夢吧。
他微微張著嘴尋思著,直到視線掃過趴在地上的純子他才終於反應了過來。
“你你!”吉米顫抖著,一個翻身,就吧唧從床上掉了下來,然後連忙連滾帶爬的朝著牆角退去。
此時的奎因不知道從那掏出來了一根注射器,輕輕的捏在手裡,晃著妖嬈的腰肢,微笑著朝著吉米走過來:“嗯,你得努力的憋住別叫哦,不然,我就只能給不乖的孩子打一針了”
吉米趕緊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還不忘夾緊雙腿,避免尷尬的尿出來。
與此同時,後勤部,監獄的廚房!
“所以,現在你記清我叫什麼了麼?”主廚一臉吹鬍子瞪眼的表情,對著面前足足比自己高了一腦袋的老喬伊吼道。
“嗯鮑勃?”
“媽的,我不是鮑勃,那邊洗菜的才是鮑勃,我叫傑克!這裡的廚師長!”
“可是你們看起來長得差不多”老喬伊撓著腦袋說道。
“混蛋,我怎麼可能和他長得一樣!”廚師長傑克的嗓門又拔高了一大截,他現在氣的肝臟疼,人事部的那群傻子是從哪弄來的這麼一個腦子有病的後廚的:“還有,我現在,此時此刻,就要求你把這條鐵鏈子給我扔了。”
他指著老喬伊胳膊上纏著的鐵鏈吼道。“你帶著這玩意在廚房裡亂走,咱們做出來的菜都他媽得重金屬超標!你看看,它上面的鏽都要掉下來了!”
老喬伊琢磨了一會:“額,這恐怕不行,這鏈子是‘鋸條’特意給我做的,我還挺喜歡它的”
“閉嘴!”傑克覺得要不是有x法案,自己現在肯定已經和這傢伙打起來了:“鋸條又是什麼鬼,你是個廚子,不是他媽裝修的!如果你還想在這裡幹活,你就得聽我的”
傑克扯著脖子喊道,可就在這時,一陣警報聲打斷了他的咆哮
整個後廚的人都愣住了,他們在這裡工作了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有聽過警報響起來過。
“怎麼回事?是防暴演習麼?”那個叫鮑勃的人一臉蒙逼的叨咕道。
突然,“噗”的一聲。
好像是有什麼熱乎乎的液體噴濺到了自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