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人稍稍的皺了皺眉:“問這個幹嗎?”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如果我沒猜錯,你在來見我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我是因為什麼被抓進來的,也知道了我為什麼被送去醫務處,不然你就不會坐在這裡”子良說到:“我進入阿卡姆後的一切你都應該打聽清楚了,但是我只是知道你的名字,這不公平。”
“呵呵呵——很好,我是個生意人,最喜歡的詞就是公平,那麼我也可以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企鵝人說:
“我的名字你已經知道了,我還有個很討厭的綽號,叫‘企鵝’,我這輩子殺得最多的,就是當著我的面叫這個綽號的人了,我在8年前被關進了阿卡姆瘋人院,罪名是販賣軍火,而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討厭不安穩的監獄生活,所以從這一秒開始,如果我聽說你再給我鬧出什麼麻煩來,我就把你的四肢敲斷,然後臉衝牆綁在廁所的坐便上。”
“你真噁心。”子良聽到最後這段話時,漏出了明顯的噁心表情:“不過不管怎麼說,你是我這幾天在阿卡姆瘋人院裡見過唯一還算是長了腦子的人所以,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企鵝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本來是來警告這位新人老實一點的,但是說著說著,這個叫子良的人竟然把話題扯到了要和自己做交易上。
雖然他對這種偏離主線的對話很反感,但是既然遇到一場交易,沒有理由不聽一聽對吧,這應該算是一種職業病。
“好吧,說說看。”企鵝人很專業的將兩隻胖手交叉擺在桌上說道。
“我想知道8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子良懶懶散散的聲音稍稍正經了一點。
企鵝人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波動,但是他卻盯著子良,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就這樣過了幾秒鐘:“呵呵呵——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對於那件事我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那麼問題來了,你的籌碼是什麼?”
“籌碼啊~”子良叨咕著:“過幾天,我把這座監獄拆了的時候帶上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