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更換而是超過一百五十名,前些年的進士們,表現出色的都有了一展所長的機會。韓世忠因為表現出色,調到錢塘水軍那兒擔當指揮使。
岳飛剛剛入伍不久,官家對他沒有多到令人懷疑的關照,地方官也沒有格外上報。
私藏甲冑□□都是謀反的重罪,在火器製造出來並做的不錯的時候,樞密院就趕緊上奏要求添進法律裡,將來出了什麼事才可以依法處置。
當時林玄禮還尋思,誰瘋了,買火炮未必能買到炮*彈,買到炮*彈未必有炮,倆都搞到手了也不一定尺寸匹配,退一萬步說,湊到一起了,那他孃的就是要謀反啊,按照謀反論處就好了。
沒想到還真有人買來收藏。
“真懷疑這是算命先生為了害他全家才說的,什麼仇什麼怨。”
趙森在旁邊觀戰,也覺得離譜:“但那算命的也被抓回來一起問斬了,他在刑部自供,說是為了找個難得之物,搪塞主顧,沒想到……”
王繁英笑倒:“沒想到財能通神,他們敢說出來,人家就能弄到手。”
林玄禮發自內心的感慨:“有錢真好,把有錢人抄家也夠好的,這算是朕的意外之喜。要不起。”
王繁英也要不起:“過。人無外財不富,朝廷本來就寬綽,現在又進賬百萬貫。”
林玄禮深沉的凝視著她。
王繁英挑眉飛眼。
鄭妙妙笑盈盈的把手裡一把牌往桌子上一撒:“我贏了。”
呂妙善深感遺憾的放下牌:“連輸了三把,臣妾出去透透氣。”
趙森換到她的位置上,看著宮女洗牌:“我就說剛剛別出梅花,出一對銅錘吧?你就不聽。嬋娟姐姐,把好牌洗到我這兒來。”
呂妙善無奈的扶著腰:“難得清明佳節,你不去城外踏青,偏要待在宮裡打牌。”
早上下了暴雨,也不耽誤小郡主披上斗笠踩著木屐,從天橋去晉王府做客。太后和太妃們出宮降香,但帝后和太子太子妃都留在宮中,欣賞音樂,打牌聽戲。
官家和皇后忙著眉飛色舞的傳遞訊號,根本顧不上小夫妻拌嘴。
牌局賭的不大,一局一百錢,算上翻倍最多一貫兩貫。
扣門的官家會在給太子的俸祿中扣回來——允許他在內庫中支取錢財,但賭錢贏了的一定要扣下。
牌局上的人輪換,雖然愛玩但都沒有癮,玩一會就離開去看雨,在廊簷下散步。
“清明時節,細柳新桃。”一番暴雨之後,開了一段時間的桃花都被打落了,庭院中的水渠都流淌著花瓣。
林玄禮雙手抱胸,深沉的凝視著雨簾:“金國現在,雖然內部有些矛盾,但我不想這麼快就出兵,戰爭會讓一個國家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我好不容易煽動他們諸王不合,,花了多少錢,親自編的故事,還盼著金國自己分崩離析呢。”
當然也不能崩盤的太徹底,畢竟還有成吉思汗等著我們……嗯如果能持續研究科技,那麼到時候成吉思汗也不可怕吧……不行,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戰爭的決定因素不全在武器的強度,人才是決定性因素,三代之後的宋朝皇帝什麼樣,我說不準。世界的征服者名不虛傳,要是我跟他當面硬抗,我能發揮大宋百分之百的戰鬥力,我還了解他,穿越前算是偶像穿越後是最大號假想敵。
王繁英發出短促又難耐的嘲笑:“噗?啥?官家說什麼笑話呢,一致對外?”不論是各個世界的歷史、親身經歷的資料,還是中原的兩千多年有據可查的歷史上,都寫清楚了,越是危急時刻,越是沒法團結,趁機黨同伐異才是正經事。
誰敢想團結起來一致對外?萬一政敵立下軍功、招攬更多人馬、揚名立萬那不就糟了嗎。
林玄禮想想也臉紅,我想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