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多少少的有人上報承認,或者指證其他人做了這種蠢事。現在正忙著下旨申斥、撥亂反正。
並把御史臺罵了一頓。從雞蛋裡挑骨頭是御史臺的責任,讓一個新科進士做了,那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然後把丞相們數落了幾句。
[理想狀態的皇帝和美漫裡的某些戰士一樣,平時凍起來什麼需求都沒有,需要時一解凍,就能帶著頂級的智慧和頂級的戰鬥力復活,處理完朝政的紛爭之後回去繼續凍著,生完一個太子和兩個備胎之後無慾無求。]
[如果不這樣……就會被馬屁精搞出許多壞事!最後還要把髒水潑在皇帝頭上!朕喜歡年輕英武的男子,但是控制的很好,甚至都沒有帶在身邊打架玩,更沒有隨意委以重任!你們都幹了什麼。完全不能體貼上意!低階紅,高階黑。要不是人太多了,簡直懷疑你們是被遼金收買了,破壞國家基礎的。]
以上這段經過潤色和刪改後寫成一篇文章,丟到《君道》合集裡,告誡自己和以後的皇帝。
然後繼續寫十年計劃,打算在生日宴會上宣佈這個偉大的十年計劃,朝臣們在聽說官家有一個聲勢浩大的十年計劃之後,氣氛莫名其妙的又安定下來。問題是計劃還沒編出來。現在的國家疆域已經令朝臣們十分滿足了,沒有什麼舊恨舊恥。
一個偉大計劃要分成無數個步驟,按照先後順序依次進行。
……
趙森知道叔叔最近很憤怒,從三年一度的好日子被人懟了一通的憤怒,到基層官員為了捕風捉影的討好皇帝真的幹出這些蠢事的憤怒。
太子的老師形形色色,依然少不了當今的大儒,以及數理化和兵法、天文地理、農業畜牧業等各方面人才。大儒在講治國時,終於發現太子一臉嚴肅的走神兒:“郎君?郎君!小郎君在想什麼?”
趙森尊師重道的拱了拱手:“抱歉,郭師,我在想勸諫官家。”
郭老師立刻發表了一番對於招賢納諫的看法,認為太子很有必要勸官家重賞重用李進:“當初在金殿上,是官家先問的,不只問了一句,反覆發問。一個年輕人見了官家,激動的忘乎所以、涕淚橫流都很正常,就連上了年紀的老臣被官家召見進宮時,也常有跪倒在地嚎啕大哭,當眾失態的人,勤政殿裡永遠備著幾沓專門賞給大臣的小手帕。口不擇言也不能算是罪過,何況他說的事都是真的。”
“嗯。”趙森繼續光明正大的走神。下課之後去皇后宮裡磨嘰了一會:“嬸嬸,您要不要哄哄官家?”
王繁英沉吟了一會:“他想要我哄他,但是又不想讓我哄。”
趙森:(⊙_⊙)叔叔和嬸嬸說話總是高深莫測,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王繁英:“他覺得難過,但是我哄他,他又覺得不好意思。”我又不是長孫皇后,不想變著法子的哄皇帝開心。多大點事啊,痛痛快快的打一架,然後高高興興的嗨皮一個時辰,一切憂愁煩惱煙消雲散。可惜他煩惱的是局勢不完全被他掌控,資訊受到阻礙,對國家的監管力度不夠強,他一直以來理想中的局面會留下嚴重後患。這些事擺在眼前,誰都鬱悶。
“該你了,小寶,你長大啦,哄官家開心的重任交給你。拿上這碟蜂蜜豬肉脯,還有蘭花豆,果丹皮,去吧。”
太子求見,帶來了小點心。
“叔叔,李進又不是張良陳平,諸葛亮,趙普那樣的名相。他能發現問題、報告給朝廷,就不錯了。御史們不也是這樣嗎。”
朝廷上分工明確,一些人負責發現問題,另一些人負責出主意設法解決問題,丞相負責選定解決辦法/拖延/宣佈解決不了不提了。如果有誰能一口氣完成這三個專案,大家都說他是未來的相公,前途不可限量。
“李進的事兒過去了,我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