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忠彥:“臣等本分。”
徐績:“不敢當。”
又和六部官員互道辛苦。
官員們又誇讚皇后和太子,二人又謙遜了一番。
趙森是真的沒做什麼,在努力學習。
王繁英推了推他:“官家,風寒料峭,老臣們受不了。你快上龍輦,有什麼話回宮設宴時再說。太子的車駕也在後面。”
“好。娘娘來與我同乘。”
王繁英謙遜了兩句,被他拽上龍輦。
林玄禮快活的說: “回宮。總算回家啦。”
不讓童貫和侍女上龍輦,關上門準備說些悄悄話:“英英幹得漂亮!”
王繁英知道他說的是藥,但不需要談論這個:“你留鬍子還挺俏皮的,還需要修剪。”
林玄禮摸了摸專門做過造型的鬍子:“你穿著鳳冠霞帔,我穿著鎧甲,咱倆能來一次嗎?又性感又刺激!”
王繁英掃視了他的服裝,忍不住笑了起來:“只要你能掏出來,我倒是不難。”
最外面的罩袍,裡面是穿戴拆卸都很複雜、保護性很強並用革帶互相連線的鎧甲,再裡面是棉襖、中衣、褻褲。
林玄禮認真研究了十分鐘,無奈的宣告放棄,裝模作樣的低聲叫到:“哎呀我手卡住了!”
王繁英笑倒:“哈哈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出門一趟,胖了十幾斤,留了鬍子,領兵三個月,回來要脫胎換骨的嚴肅起來呢。還是這麼幽默。”
林玄禮笑嘻嘻的把手從沉甸甸的腰帶下拿出來:“領兵打仗好累啊,尤其是和耶律延禧結盟,叫我日夜不寧。你願不願意再監國幾天,讓我稱病好好睡半個月。”
“半個月之後是正月,又要接著放假?”
林玄禮非常認真:“並無不可。”
王繁英從旁邊捧出一大盒點心塞給他:“你挑喜歡的吃兩塊,回去陪著向太后再吃一頓。”
“好呀好呀,你們現在怎麼樣?我不在家的時候打起來了嗎?”
王繁英無所謂的一攤手:“忙於朝政,每隔五天問安一次我就走了。”
“那挺好,唔!好吃誒!新廚子嗎?這春捲炸的,絕了!三鮮餡兒調的也好,涼了也不膩。”
“確實是新的廚子。十一郎?你怎麼有些沮喪?莫非有什麼心事?”
林玄禮深沉的嘆氣:“這真是心理上的問題。我知道階級固化會造成社會死氣沉沉,但是章惇的兒子幹好了知府的職務我很開心啊。我看種家軍、折家軍威風堂堂,我也覺得開心。禪讓制還真幹不過世襲制,心理上的,人就樂意看代代忠良、幾百年上千年的門閥、一家好幾個丞相。我都懂,哎呀我都要精分了。”
王繁英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你都精分多少年了。這三個月行軍在外,可把你給憋壞了。”
“你知道我。”林玄禮哼哼唧唧的換了個姿勢歪著吃春捲,可惜這鎧甲歪坐著就壓著胸口,沉甸甸的不方便呼吸。只好端身正坐:“目光太長遠有時候真的很痛苦,尤其是你我這樣的人。”
王繁英點了點頭:“話雖如此,你這麼想,目光短淺的人苦楚還在後頭呢。”
攜帶的大量火器在城外截止,被帶去入庫。
從幽州皇宮中拉回來的東西也入另一座庫房。
回到皇宮之後,參知政事捧著和遼國簽訂的幽燕之盟,宋金遼三國簽訂的中京城之盟,去歸檔入庫,珍藏在最重要的區域裡。
童貫則命令:“華梅,你帶著官家這一箱子手稿到勤政殿,歸檔入庫…”
向太后激動的等著他,本來想說他黑了瘦了,受了許多苦,可見面仔細一看……雖然有點老花眼,也看出來官家白白胖胖的,氣色很好的樣子。“你…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