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恩封的官職,踏踏實實做人。等金殿傳臚時,再為官家獻上驚喜。第二,小民夢中諸事,雖然記的栩栩如新,都記錄下來不敢有錯,但材料質地各不相同,小人不確定這夢中所學諸技藝,到如今還能不能用。”
官家果然毫無芥蒂的接受了這個解釋:“很好。換個地方說話,拿些點心過來。”
喝著茶吃著點心,白玉瑩掏出圖紙,講起無動力帆船的構造,減到桅杆要又輕又高強度,韌性和強度都對冶煉技術非常有要求。吃著吃著又說到船身外壁塗層,帆的處理方式,在海釣求生和風浪——很可惜白玉瑩只知道材料的強度硬度和型號,不知道怎麼製造這些材料。又講了些海上的趣事,克總的神秘蹤影。
林玄禮聽的入迷,用邏輯來分析,貌似沒什麼紕漏。
白玉瑩抽空說了自己所求,是他父親得罪了當地知府,要被刺配,想求一個赦免。
高蜜快要把嘴撇到耳朵上了,以前‘海上的風景如何如何’是自己唯一贏過童貫的地方,現在這招也被人搶了。決心一會就差人去查這個白玉瑩的底細,不會是童貫安排的吧。
童貫也狐疑的盯著高蜜,懷疑這是他暗中把出海的那些事兒教給乾淨年輕、落落大方的門生子弟,勾結起來和自己爭寵。
一直說到入夜時分,幾個求見的官員都被擋了回去。白玉瑩做了充分的準備:“如今只能用木船,不能用鐵船,小民雖然不懂蒸汽機,但最早的蒸汽輪船就是木船,純蒸汽動力。但小民以為,那樣危險比較大,一旦在海上擱淺,難以自救。船帆所在位置…蒸汽機煙筒距離發動機…渦輪旋轉…轉向和剎船…”
一直到宮門使進行關閉宮門前的清人,才把他帶出宮去。
王繁英在做睡前拉伸,臉上敷著七白玉容膏之類的面膜:“官家,小寶的孩子現在不急著起大名,可是連個小名也沒有,就心肝寶貝一通亂叫,宮裡呼為大郎,你想想該叫什麼。”
林玄禮戳了戳自己的臉,被糊了一臉面膜,莫名其妙的覺得很癢:“不知道。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帆船,橡膠樹。要不是得避諱,會很麻煩,我現在就想給孩子起名叫橡。等森兒登基之後也得改名,不能讓全天下人避諱這個森字,太費事了。”
……
次日,太廟祭祀,除了張商英之外全員到齊,人人喜氣洋洋,官員不分老少,個個在官帽上插花,以示喜慶。
官家格外招搖的插了一朵黃牡丹花,耀武揚威。
【地府中】
正是清晨時分,此地的晝夜變換、四時更迭,按照汴京城的天色來更改。
趙匡胤清晨習武,藉由指點的名義把趙光義打了一頓。
趙光義的本事不弱,只是打不過哥哥。
趙恆和趙禎在樹下扶乩,大宋很流行扶乩,百姓們都玩這個。
劉娥都看不下去了:“生前扶乩請鬼神降臨作答,如今你我都是鬼,方知鬼也沒多大本事,現在還請誰降臨?”
趙恆:“噓,生前扶乩會被鬼騙,現在等閒的鬼騙不了我,若有人回答,一定是神仙。”
劉娥實在是看不下去,起身離開了。
趙頊仍舊拿著紙筆,準備記錄扶乩所獲得的詩文。主要是閒著也是閒著。
耶律延禧過來串門,在旁邊指指點點的湊熱鬧,試圖指揮,但沒人聽他的指揮。
柴榮(郭榮)偶爾回來做客,順便和趙煦探討金國的實力問題,他看這宣宗有幾分讚許,對人間的宋朝皇帝更是覺得神交已久。聊金國的問題,說來說去,忽然一笑:“我看趙佶是有意維持三國鼎立的局面,不想趕盡殺絕。這是何意?是為了仁愛,還是覺得力有不逮?”
趙煦笑道:“這件事他在書信中寫過,說再過一甲子,將來西北當出雄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