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1 / 4)

小說:鐵血宋徽宗 作者:文繹

曾布和蔡京倆人溜到廁所一商量:“章相公總是不怕得罪人呢。”

“那我來求個情吧。”

“正是這個道理。難道官家能迴護章相公,就不迴護十一郎麼?說十一郎有不臣之心,豈不是要將官家置於孤家寡人?親自撫養,每日垂詢的孩子,怎麼能變壞呢,是不是?”他就這麼一個寵愛的弟弟,同母弟十三郎酷愛學習都沒送弘文館去,單給十一郎開了武監。固然是因為弘文館太重要,武監無人問津關門大吉,但也有溺愛在其內。

蔡京一臉崇拜:“凡事都在官家的掌握之中,哪有這麼多出人意料的事?”

大宗正和官家沒談攏,憂心忡忡的走出來,沉重哀嘆。

林玄禮剛把兩盤點心都吃光,喝了半壺茶。

“十一郎,官家召你上殿。”

“來了來了。”一路上趕緊揉了揉臉,揉紅了眼睛,抓亂頭髮,脫靴上殿。被髮跣足的走出來。

用袖子捂著臉,[老子哭的像影帝一樣帥],走到合適的位置,往地下一跪:“臣佶自知死罪,請官家發落。”

趙煦有點聽不得這個,示意太監:“念給他聽聽。”

太監展開群臣聯名的奏本,開始念。長達兩千字,抑揚頓挫的得念半天,總共六條大罪。

不孝不悌不臣——拿父母遺骸(他自己)冒險,不孝。不服從皇帝哥哥的命令,不悌不臣。

擾亂禮法、尊卑不分——宗室不許當官不許參軍是祖制,也是列入禮法之中的。趙佶不僅違背祖宗規矩,違背國法,還在父母遺骸上刺字。以郡王之尊,自甘下賤當了個小卒。

孤身犯險置萬軍與危懸——本來各州都安穩的閉門不出,因為他在金明寨裡,不得不去救他,差點就被西夏軍全殲(西夏軍確實有這個實力)。

自持天命所歸——真實證據,趙佶化名林禮時親口對其他人說他命不絕於此,有很多人可以作證。雖說是生死有命,但這就很狂妄。什麼人敢自稱‘天命在我’?身為一個郡王,你算命幹什麼?你的命運還有什麼變數?

施恩軍民,收買人心——厚賞、立碑,給士卒生前身後名,想給當地百姓減賦,這不是收買人心是什麼?這不是一個郡王能說能做的。

無詔出擊,為所欲為——武人最大的忌諱。未經樞密院批准,擅自出擊,以卵擊石。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以卵擊石把石頭打破了,但違反規則就是你不對。

林玄禮聽的怒火中燒:[氣得我現在就能徒手摳起一塊金磚楔你臉上!]

[放屁!老子就不能是普通的封建迷信算好了準備置辦棺材嗎?]

[給壯士立碑咋啦,你別立碑!麻痺,老子以後一定刨你墳,毀你碑。]

[章惇你這個王八蛋,你這是想治死我啊。這些罪名足夠殺了我!就算沒殺了我,也算是徹底挑撥離間了。正常情況下皇帝肯定會懷疑我。誣陷狄青對簡單一句話!誣陷岳飛也不難啊!宋代皇帝只想要工具人。六哥不會信他們吧,應該不會。其心可誅!]

趙煦嚴肅的問他:“趙佶,你有何分辨?”

現在知道害怕了?知道國家大事,不是拿來玩的了?

“有!”林玄禮儘量收攏起殺氣,要是讓官家或者章惇感覺到殺氣就更麻煩了,現在我還很弱小,怎麼敢有殺氣:“先帝之歸天,西夏賊子難辭其咎,我去報復他們,如何能說是不孝?即便是用錯了方法,畢竟發心不壞。”

不論是法律還是判例,血親報仇,兒女幹掉殺害父母的人,都能減罪一等。

“說我不臣,就更是匪夷所思。以郡王之尊,自甘下賤當了一名小卒,依舊是官家的臣下。詩云‘伯也執殳,為王前驅’。我反比往日更有用。”林玄禮嚴肅批判了一下過去的自己,除了吃吃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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