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禮激動的按住桌子:[花生,西紅柿,辣椒,洋蔥。這哥們是穿越的,沒跑了!還是那種機智的穿越者!知道往海外發展!非常好!]
[終於有一個有頭腦的人了!]
[你們知不知道沒有辣椒和洋蔥對於一個燒烤師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只能烤原味和海鹽花椒味的羊排!辣椒!香辣的一切!]
他激動的心跳加快,忍了好一會才控制住情緒。批示道:詔令陳慶由水路進京面聖。
高蜜消失又出現:“官家,娘娘們派人來送口信,李美人上午產下皇子,成美人一著急也動了胎氣,產下一名公主。”
林玄禮被‘對辣椒洋蔥西紅柿的渴望’+‘終於來了個不傻的老鄉’+‘六哥有後了,先抓過來好好教然後就不用親自生了’的三重驚喜暴擊,哈哈大笑:“太好了!賞她!李美人晉為妃,成美人晉為昭媛。令中書舍人擬祭文,等等,先過了滿月再說。”
本來想去看看,又想起剛出生的小孩不能接觸髒乎乎的成年人,就坐回去,隨意翻開一本奏本,心不在焉的看了一會,一行行的字似乎都變成了灑滿辣椒麵的烤串,讓人口水橫流。
王繁英站在桌子對面,疑惑的伸手戳了戳他的臉:“你在想剛出生的小皇子。”那這種流口水的笑容就太詭異了。
“哎,你什麼時候來的?被戳我臉,戳出紅印沒法見人。”林玄禮問:“健康嗎?怎麼就一個。”要是有倆還能有個後備計劃。
“挺健康的,是個‘純潔’的小孩。”王繁英繞過桌子,看了看他單獨擱著的奏本:“呀,又有了。這個好!哥哥,你換身衣服。”
“這麼喜慶嗎?”林玄禮看向她拿來的衣服,這花紋不是傳統的吉祥紋樣,有點異域風情,她身上穿的也是一樣紋樣的紅地金花的……男裝:“唉?這個是?上半年那倆民女的花紋?”
精靈風的花紋,透著一種生機勃勃、生生不息,反正就是要生的感覺。
王繁英點了點頭,面有得色:“兩萬匹布上個月織完,走水路運抵京城,應該在一個合適的時間顯露出來,譬如現在。”
“沒必要如此。”用六哥的遺腹子出生來炒作布料花紋?
“可以比平日的價格多出一倍。”
林玄禮毫無怨言的換上這套雪白的薄錦長袍:“好看!來,和朕出去走走。”官家不能為五斗米折腰,一萬貫以上就可以商榷。
白衣白馬,在宮門前的寬闊大道上任意馳騁,可謂衣袂翩躚,到了百姓稠密的地方勒住絲絛,又稱得起玉樹臨風。
百姓們都認得官家的樣貌,慌忙行禮、迴避。
京城中多了許多進京趕考的舉子,年齡從二十到六十歲不等,有些聚在一起高談闊論,有些則是低聲談論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春天開科舉,秋天他們就趕來了,提前溫習和探聽一些事。
林玄禮和王繁英去了過去常去的勾欄瓦舍,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戲班,樓上的包廂滿了,二人索性坐在一樓的角落裡,一個距離門窗很近,方便撤離又有遮蔽的區域。
看戲的時候突然注意到牆上掛的一卷詩作:“那是誰的詩?”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爾曹;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日月光天德,山河壯帝居;太平無以報,願上萬年書。
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又是穿越的人麼?這詩寫的好水啊,你就這麼灌水合適嗎?雖然很明顯但是朕有點不想搭理你。]
童貫不知道,左右看了看。
王拾遺輕聲稟報:“郎君,這是進士汪洙在元符二年寫的《神童詩》,在天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