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國庫額外開支。反對,這樣不利於戶籍管理,但是很仁愛,平時反對官家做事用的‘不仁’等藉口不能用,只能說這件事不利於分辨良莠……哦罪犯還是刺配。
禮部:禮法上貌似沒什麼問題但是這次科考還能不能好了。不知道是誰一鳴驚人。這樣朝堂上倒是體面一點。萬一士兵都跑光了怎麼辦,逃兵不好抓。
兵部:是我們的事!如果執行要給各地下發命令,監督執行。那些最近幾年黥面的肯定追悔莫及,官家不會讓人給他們祛除刺面吧?那些配軍等發配的時限到了之後還要改嗎?徹底塗黑?以後其他部門就不奚落我們是管賊配軍的?
刑部:支援!非常支援。把充軍發配的罪犯和普通士兵區分開,這樣更有侮辱性,讓黥刑更有意義,要不然刺配的犯人都要覺得無所謂了。
工部:只能說是各有利弊。官家果然重視軍事。
這個殿試題目和題目背後所代表的事,但文武群臣陷入分析之中,半天沒回過神來。
林玄禮想了想,確實需要溝通,最起碼給個大方向,開始和他們溝通:“咳。如今朕登基已有一年之久,有道是三年無改父道。對六哥的政策,朕不準備更改,只希望有生之年中,能繼承列祖列宗的遺志,收服燕雲十六州,到時候祭告太廟時,無愧於歷代大宋賢明(?)君王。再減免一些百姓承擔的苛捐雜稅,富國強民。‘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可以說朕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
群臣:哇?沒聽說過!一直都以為官家當了皇帝之後性情大變,有些束手束腳止步不前。沒想到官家還有這個計劃。
林玄禮看到他們幾乎凝結成實體問號的震驚臉:我真沒說嗎?我不說你們就不知道嗎?好叭。我跟誰都沒說,難怪你們也沒有提交建議的方向。
他又按照計劃繼續說:“六哥有許多沒完成的宏圖壯志,朕生來胸無大志,為人也有一點輕佻,不過是大樹底下好乘涼。朕沒有別的愛好,也就是打熬筋骨練習騎射,烹調一些美食和家人分享,除此之外興趣泛泛。奈何天將降大任於斯人,朕雖然沒學過如何做皇帝,也讀過聖賢書,自登基以來,靜靜的看了你們一年,對諸位的臣工的能力,志向,性格,都略有些瞭解。”老大哥在看著你們。(^_^)~
章惇:每天都覺得官家想整我。
群臣:怕怕的/狂喜/機會出現了!
林玄禮也不知道有沒有嚇到他們,反正自己真沒有當領導的天賦,打群架時除外。又繼續說:“但願君臣不疑,也不要再有黨爭,齊心協力創下‘宣德之治’。漢有麒麟閣,唐有凌煙閣,將來大宋也有樓閣祭祀功臣。”
朝會之後,大臣們一點都不放心,簇擁著章惇和韓忠彥去了政事堂。
韓忠彥現在雖然分到了章惇的一點權力,和他有些試探性的不合,但他已經老了,凡事以穩妥為主,只是沉默的等待官家的暗示,彈劾章惇的暗示。
之前一直都沒等到,今天才知道,原來官家目光遠大。
有人問:“官家要改革軍事,起復舊黨?”
“官家心志高遠,也厭倦黨爭。”
也有人怒衝衝的問:“官家一向親近武人,這次又要善待賊配軍,他一向喜歡狄青,將來是不是斑面兒不但能做樞密使,以後還能入駐政事堂?”
“官家將來會不會御駕親征?”
“糟糕,還以為官家大病一場,又做了官家,改變性情穩重起來,原來還是和過去一樣。”
“官家隱而不髮長達一年…這,這…”
“官家這一年事必躬親,對天下大勢都有個掌握,咱們,呃。”
還有更多的官員沉默不說話,交換著眼神,發現了自己的機遇。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