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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夢柔看到他忽然回家很高興,連忙去廚房裡切水果,又去將冰箱裡的飲料遞給他。江尋柳還好沒有立刻走,他只是往沙發上坐下,無謂的喊了聲:梁姨,不用弄這麼多,我不太吃。
裡頭的人忙裡忙外的,梁夢柔趕緊將家裡的阿姨喊了回來,又吩咐她去做飯。據她所說江持安沒那麼早回來,要一個多小時後才到家,便讓江尋柳在家裡等著。
其實這個家也奇怪的很,既不是江尋柳回來的地方,梁勝喜也不能來這個地方。無論是他和梁勝喜誰來,坐在這裡的都好像是個外人。江尋柳摸索著杯子,梁夢柔怕兩人沒話說,給他開了電視看新聞,自己坐在一邊織圍巾。
現在天氣還沒有到很冷的地步,梁夢柔的圍巾是灰色的線,看起來是給江持安織的。難怪兩人感情現在還不錯,這個女人無論是外表還是性格,她表現出來的都是落落大方,讓人沒有半點可詬病之處。
起碼江尋柳明白,梁夢柔可能對自己沒有敵意,以前他還懷疑心作祟將對方給的東西全部拿去驗毒了。後來他又明白,如果梁夢柔想要家財,想要讓兒子取代自己,她就不會同意梁勝喜不過門的要求了。
目前為止對江尋柳敵意最大的是梁勝喜,其中的緣由他自己心裡清楚。就這麼過了一個小時,阿姨的飯菜都做好了,江持安也從外邊回來了。那人的鬢髮有些斑白,不過精神氣質依舊抖擻,身體素質看起來非常不錯。
江持安看他回來也驚訝了,嘆了口氣:你之前忙什麼呢,你爺爺很想你,結果你不會去看他。
我江尋柳有些不好意思,父親也沒有對他說什麼重話,幾人都是相互理解的狀態。
他也不打算瞞著,便咳了聲:我的不對,等我這週日一定回去看望爺爺奶奶。
說著說著,幾人坐上了桌,阿姨去裡面端菜。江持安洗了手回來,從酒櫃裡拿出一瓶上好的酒,一副不醉不歸的架勢:我看你最近沒少往外邊跑,是不是談戀愛了?
嗯,確實在談。江尋柳的性取向只有他親媽知道,繼母和父親對於他的感情狀態都不清楚,聽了後只覺得為他高興,畢竟兒子都已經老大不小了,談個戀愛也沒什麼。
正說著話,那阿姨端上來一盤梅菜扣肉,那肉的香氣沁人心脾,江尋柳嗅了兩口,從胃裡上湧了一陣噁心感。他難以自控的捂了兩下胸口,刻意把要吐的感覺壓了下去。但這還不是全部,阿姨又端上來一盤黃豆燜豬蹄,江尋柳這下再也忍不住了,他有些失態,低頭趕緊找了垃圾桶吐了點東西出來。
一旁的梁夢柔和江持安都大驚失色:怎麼了?
那阿姨也被這變化弄的膽戰心驚,連忙說: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了?
不是最近有點著涼,腸胃不太舒服,可能他說著話,還要拿紙巾堵著唇,可能吃不了油膩的。
已經這麼說了,江持安馬上讓阿姨將這幾盤肉給撤了下去,徒留了幾道青菜。番茄炒蛋,土豆絲,還有清炒白菜。那阿姨看著這樣也不行,又去準備一些清爽解膩的菜。
江尋柳有些不好意思,這幾天天氣轉涼的明顯,他身體確實有著涼的狀態。但是因為自己他們兩個不能吃其他菜也不太好意思,臉上又慘白又透了點紅意。
這些菜看起來很家常,其實是全部按照江尋柳以前的口味來做的。
只有青菜,江尋柳好歹還能嚥下來些許,他確實覺得胃有點疼。阿姨不久後做了酸辣湯端上來,他喝了不少,胃裡的涼意總算消淡了不少,身體溫暖了起來。
這下酒也沒得喝了,都已經吐出來了,酒精這東西還是不沾為妙。
這一家人分居許久,無論有血緣關係,江尋柳和江父談話的內容都很生疏。江持安對他的感情狀態很期待,一直在問:你們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