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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慕景綾忽然放下了筷子,動作聲音還有些大。
江尋柳用餘光瞥了他一眼。
不知道這貨又想發什麼瘋。
對面潘銳看見影帝這表情以為是自己怠慢了,連忙又給慕景綾倒了杯酒遞過來:慕前輩,我也敬你。
慕景綾想開口說什麼,江尋柳怕他擠兌人家,連忙在底下使勁用腳踩了一把慕景綾。頓時慕景綾臉色驟變,牙齒咬著,強繃著心態:謝謝
終究是什麼也沒說出來,可憐潘銳什麼也不知道,敬酒完開心的坐下來搓了搓手。
這頓飯局終究是又吃了二十分鐘,導演因為家裡老婆在催,他只能先回去了,其他人還在那喝。江尋柳覺得沒意思,反正最大排場的人已經走了,自己也沒必要呆。
他站起身往外走了幾步,腳步卻虛浮的可以,像是醉了酒,又好像站不穩。江尋柳下意識的扶了下自己的額頭,腦海裡甩了甩。
但這種混沌的感覺越來越重了,江尋柳沒法,他還沒往前挪動幾步,身後的人就撐住了,迷茫之中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還在問他:哥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江尋柳以多年的經驗來看,剛才的酒肯定有問題。
他現在連動都動不了,聲音顫顫巍巍:酒有問題,先先。
慕景綾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他立刻躬身兩手一撈將江尋柳打橫抱起,抱著他往前走還不忘安慰:哥你先別怕,樓上是我的一個休息間,我先送你到那裡。
誰下的東西?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藥物,寓意何為?
他幾乎是疾步抱著江尋柳上去的,江尋柳在他身上倒也穩健的很,幾乎沒有半點顛簸。很快就到了慕景綾自己的休息室,他將江尋柳放下來在床上,望著他越來越紅的臉頰有些呆滯。
為什麼會這樣呢?其實他根本不想在這個時候陰差陽錯的發生點什麼。那是強迫江哥,他自己都不願意。可飯桌上,是誰給江哥下的藥?
等等,他喝過什麼東西?
除了導演的酒,還有就是
那不是潘銳的酒嗎?只有他是趁兩人中途出去後才立刻給的,根本看不見那一段時間裡對方做了什麼。慕景綾半蹲了下來,將手完全覆蓋上江尋柳的手心,他自個的手很大,包裹對方的時候像是被溫暖纏著。
這熱度太不正常了。
可江尋柳自己也在掙脫著,他聲音很小,說了句:叫醫生吧。
慕景綾心中有強烈的不安和苦楚,他有些疼,卻不知道為什麼。他低下頭,握著那手鄭重回了他一句:好。
他低下頭給自己助理打了電話,讓他帶醫生過來。說完後,慕景綾打給了剛才的潘銳,開門見山的問道:剛才那杯酒,是不是你下了什麼東西?
可惜對面的反應是大驚失色,完全不知情:不,不是我,發生什麼了嗎?我也不知道啊,那個酒是朱玉給我的我怎麼會害人呢,是是江總出什麼事了嗎?
朱玉。。慕景綾眼中有一絲狠戾,好,我知道了,不好意思錯怪你了。江哥他現在沒事,掛了。
掛完電話後江尋柳有短暫的寂靜,他好像發了燒,口中在呢喃:然然然然,爸爸會保護你的,你別擔心。
然然江屹然。
那也是慕景綾的孩子,思及此他眼神有短暫的灰暗,周圍的一切都失焦了,好像自己無依無靠,在一條黑的道路上一直走到底沒有盡頭,也沒有人在終點等他了。
他快陷入憧憧幻境之中,江尋柳從床上掙扎起來了,看著他也不知道是清醒還是失望:小慕啊,如果你當初不那麼算計就好了,其實我能原諒你的。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你搞得我已經沒法再信任了。
一句話語又將慕景綾給刺的無法再呼吸,他又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