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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己居然是中了蠱,林嫂整個人都和死了一樣,她使勁兒的抓住施羅卻一句話又說不出口,眼中的哀求任誰看著都感覺心中不忍。
林嫂的丈夫也望向施羅,希望施羅告訴他蘇飛說的這以前都不是真的,可施羅嘆了口氣,點點頭:“其實我早發現了,你確實是中了蠱。”
林嫂瞬間被抽乾渾身力氣,頹死般躺在床上,在心如死灰下就連原本壓下去的疼痛也立刻有復發的徵兆,冷汗又開始往下淌。
“讓我死了吧。”林嫂都急哭了,可剛說完她又立刻搖頭:“不行,我不能死!我死了我女兒怎麼辦!”
古老相傳,蠱這種東西一旦種下就很難離去,而且若是在寄主死亡之後種蠱的蠱巫沒有及時收回蠱蟲,那蠱蟲就會尋找與原寄主有血緣關係的晚輩遺傳下去。
若是林嫂死了,那這蠱蟲很可能會傳給自己的女兒。
林嫂的丈夫也急了,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施羅一個勁兒的磕頭:“村長,求你救救她吧,求求您啦!”
“先起來再說。”
施羅發話,謝雨霏和虎莽趕忙上前將林嫂的丈夫扶起,施羅喃喃道:“我發現之後也翻遍了祖上留下的醫術,可惜沒發現祛除這種蠱蟲的辦法。要不然也不會一直這麼拖著。”
房間裡瞬間瀰漫出一股死氣,連一向德高望重的村長都沒有辦法,那這個家不是沒救了嗎。
“要不然……”林嫂似乎欲言欲止:“要不然,咱們去找過山橋後面的姜家把,他們或許……”
林嫂的丈夫當即駁斥:“不行,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別忘了前兩年村裡發生的事情,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被趕到過山橋那邊去!”
蘇飛眉角不經意的輕挑,這麼說來過山橋那邊的就叫姜家?而且他們本身還很可能是有傳承的蠱巫?要不然村裡人怎麼會這麼排斥和恐懼他們。
蘇飛給謝雨霏和虎莽打個眼色,讓他們不要說話。
施羅也在冥思苦想,想到最後說道:“我現在親自上去找老薑,讓他出手給林嫂救治,他們應該不會對我出手。”
“村長!”林嫂和丈夫眼中又重新燃起希望,但丈夫欲言又止,似乎還是有些擔憂施羅的安慰。
施羅立刻收拾東西準備連夜上山,在還沒走上山道的時候蘇飛忽然快步從後方奔來:“老爺子,我陪您一起去吧。”
施羅搖頭嚴詞拒絕:“蘇飛你就別去了,他們不會對我動手,但對你就不一定,姜家十分守舊,一致認為沼澤的異變是因為你們外人的到來引起的,所以十分仇視外人。”
“沒事,我不怕。”蘇飛拍拍胸口,笑道:“我就是想去見識見識,而且我知道蠱蟲一般都寄宿在女子體內,我是男人,而且也沒子女,沒那個擔憂。”
“可是……”
“放心吧,我有我自己的防備措施,上次我就見過這些東西了。”
蘇飛說什麼也不願離去,施羅也沒辦法,只能叮囑了蘇飛一些注意事項,蘇飛讓謝雨霏和虎莽安心呆在山下,之這才隨施羅向山上走去。
山村本來就不大,林嫂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施羅和蘇飛有往山頂走,沿途的山道上那些居住於此的侗族、水族的族人也都忍不住從各自的吊腳樓裡探出腦袋望向這邊,偶爾還有膽大的男子走到路邊相互議論。
但無論怎樣沒有人上前與施羅和蘇飛交談,似乎兩人身上帶著什麼讓他們避之不及的東西。
蘇飛環顧周圍這些村民,每個人在蘇飛望向自己之前都會撇開眼不與他對視,彷彿對視都會被傳染什麼似的。蘇飛壓低聲音地施羅問道:“對於蠱毒,村民們一直都這麼恐懼嗎?”
“過去不是這樣的,哎,其實這都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