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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嫡妻不賢 作者:溫涼盞

威遠伯夫人最終傷重不愈死去,徹底閉眼前,有一會兒的迴光返照時間,威遠伯夫人定定地看著沈琪,艱難地說了兩個字:「你……是……」

人都說,這是威遠伯夫人放心不下愛女。

出了這事兒,沈琪和男主大怒,下令徹查,最後查出這事兒居然跟男主表妹有關,於是新一輪的打臉扒皮開始,小白花表妹和心機婊庶姐自然下場悽慘,男女主的感情也因此被催化升華。

男主對女配表妹徹底寒心,對女主又愧又愛,從此一顆心全部拴在了女主身上,再不看其他女人一眼。

結尾處,威遠伯夫人被風光大葬,男女主歷經重重阻礙後,深感幸福來之不易,相擁著相視一笑,從此富貴榮華,廝守到老。

女主娘全書沒有出現名字,如書中其他所有中年女性一樣,女主的娘同樣只有一個代號一樣的稱呼——渠氏。

溝渠的渠,渠宜生的渠。

一生何似,渠中泥淖。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開新文啦,求收藏求評論麼麼噠(づ ̄ 3 ̄)づ

☆、七月

菱花銅鏡裡映出一張臉,螓首蛾眉,皓齒朱唇,是張不折不扣的美人臉。只是飛揚的眉被青黛描彎,張揚的眼溫順地微斂,高挺的鼻沉入陰影,又兼銅鏡模糊,整張輪廓都柔和起來,便只顯得鏡中的臉孔溫婉動人,端莊嫻雅。

宜生恍惚了片刻,看著銅鏡裡的人,又看桌椅,看屋內擺設,看海棠紋槅窗外兩個影影綽綽一紅一綠的身影,心下才終於確定。

居然……又活過來了。

即便看了那麼多重生文穿越文,宜生也從未想過,這種事竟會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重重帷幕與槅窗外,日光正好,蟬鳴噪耳,她醒來時躺在繡榻上,繡榻根兒上放置冰盆,沒有丫頭打扇,但紅綃綠玉都穩穩地站在不遠處,隨時聽候她的吩咐。

自打生了第一個孩子後,她的身子就有些虛,午間必得小憩兩刻。但她睡覺時不慣有人在跟前伺候,雖然午睡,卻不像大多富貴人家的女眷那般喜歡令丫鬟在一旁打扇,而只是用冰盆消暑降溫。

可是,她生性雖不奢侈,卻從不肯委屈自己的身體,這樣燥熱的天氣,屋內四角非得全擺上冰盆不可,而不是像如今這般,只在繡榻旁擺了一個。

她一生富貴,這樣連冰盆都只能用一個的「悽慘」光景,似乎只有那幾年的時光。

那幾年……

「紅綃,綠玉!」她喚槅窗外兩個丫頭,不知是不是許久沒說話,嗓子竟然乾澀發緊地厲害。

「夫人,您醒了。」

紅綃綠玉趕忙進來,紅綃服侍著宜生穿衣,綠玉端著一盆清水,正要伺候宜生洗漱。宜生卻止住了兩個丫頭的動作,臉上帶了急色:「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日?」

兩個丫頭臉上都露出驚詫的神色,宜生看出兩人詫異,卻絲毫沒有理會,只緊張地等待答案。

「夫人,如今是承慶元年,六月十五啊,您昨兒不是還說快到姑娘生辰了,要奴婢準備麼?」紅綃素來穩重,即便心中詫異,也老老實實地回答。

承慶元年,六月十五!

宜生抓緊了胸前衣襟,目光焦急而迅速地在臥室內外掃視了一圈,沒看到想要找的人後,眼中幾乎泛出淚來,又咬唇,將淚意硬生生憋回去,穩了穩聲音,對紅綃道:「姑娘在哪兒?快去將姑娘找來!」

紅綃應聲去找,綠袖留下來,繼續伺候宜生洗漱。

宜生任由綠袖伺候著穿上外衣,洗手,淨面,梳攏因午睡而散掉的髮髻。她看著綠袖,那是張圓潤的、充滿了朝氣和喜悅的少女的臉,而不是記憶中,那個終日畏縮惶恐,最終又慘死的婦人。

又看向鏡中,那熟悉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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