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新烏桓王即位,新王使者昨日已抵京面聖,如今戶部正為了給新烏桓王的賞賜而苦惱不已。
渠易淞和渠明夷就正在討論這事兒。
「烏桓鮮卑等部皆是狼子野心之徒,如今大梁以民之膏粱飼狼,雖能得一時安穩,但長久以往,無疑是養虎為患。」渠明夷有些憂心忡忡。
「這也是不得已。」渠易淞長嘆一聲,「先帝初登位時,也曾大興兵戈北伐蠻夷,可僵持數十年,損耗人力物力無數,也才勉強使東胡再度稱臣,協議不再每年侵擾邊境,南下威脅京師。而如今國庫更是空虛,西北大營的軍士數量都一減再減,軍餉年年拖欠,大梁兵力十不存一,若此時再興戰事,以大梁如今國力……實難承受。」
渠易淞忽然狠狠拍了下書案:「可恨那些貪官汙吏,一個個的國之蠹蟲!若不是他們個個罔顧大局,只趨私利,國庫何愁不豐,國力何愁不強?陛下此時也不必為一個小小烏桓而愁眉不展了。」
渠明夷挑了挑眉,張口道:「貪官汙吏固然可恨,只是……先皇和當今也——」實在不是什麼明君。
只是他這句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渠易淞瞪了回去。
渠明夷聳了聳肩。
有一個如此忠君愛國的父親,也是壓力山大呀。
宜生到時,父子倆正在討論,見她來了,也沒有特意避著她,因此宜生才得知了烏桓使者進京的訊息。
聽著父親和兄長的討論,宜生的注意力卻不在他們的話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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