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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辣的太陽光底下,戴梅望著一臉邋遢的馬涼,心裡有些揪住了,有些擔憂的說道:“恩,涼子,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這當中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就這樣被抓進去了呢!”
戴梅剛剛其實正好在午睡,誰知,李母老兩口突然找上門來,說他被抓了,趕緊請她去幫忙報警,根本什麼事情都還沒弄明白呢!就這樣被委派了重要的任務。
“哎!這件事別提了,郭達他們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我得了農疏展覽會的冠軍,收買了那個之間李老,說是他才是冠軍,現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個郭達也真夠損人的,現在就為了那塊地,竟然把我給告了,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聞言,馬涼當即眉頭緊皺,拿了根香菸惆悵地抽了起來,煙霧繚繞之間,盡是說不盡的苦悶。
戴梅仔細的聽著,越聽就發現了這裡面的貓膩,當即便對馬涼說道:“涼子,你現在應該振作起來,這件事肯定沒那麼簡單,首先既然我們知道是郭達搞的鬼,那麼我們就應該朝著他那邊下手,拿到證據,這樣的話,那你不就清白了嗎?”
“不,戴梅,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看趁著這段時間保釋,我們應該要好好的調查清楚才行,不然我這輩子就真的毀在郭達那王八蛋的身上了,這可真的是得不償失啊!”馬涼一聽,權衡利弊之後,當即便拒絕了戴梅的建議,隨後又將自己的麻煩說了出來。
這邊戴梅聞言,細想過後,也決定自己的這個方法很不妥,便聽了馬涼所說的,兩人著手打算找證據,但是讓他們很失望的是,一連三天下來,根本對郭達一點辦法也沒有,他身後面的人也沒有被揪出來,頓時兩人便無比的頹廢,離保釋時間不過十天了,要是再找不到證據的話,他可就真的要坐牢了啊。
見此,馬涼更是整日裡埋在家裡悶頭喝酒,頭髮蓬亂,垂頭喪氣,就連自己經營的酒廠也不去看了,因為根據這件事的分析,他確定了郭達背後肯定是有人的,而且那個人的權利還很大,不然怎麼把黑的說成白的呢!
這樣子對比下來,他可是一點優勢都沒有,沒有背景,更沒有人願意去證明他的清白,證明他是冠軍,想到此,頓時馬涼便更加的無力了,這些天他們不是沒去找過曾經參加過農疏展覽會的人,但是他們都拒絕幫忙作證,這能有什麼辦法呢!
頓時馬涼便拿起床邊的一瓶白酒,狂喝起來,但就在這時,突然他的門被扣響,闖進來了一位身穿著黑色體恤的男子,正是王墩。
看見這幅鬼樣子的馬涼,他彷彿看見了曾經被自己母親毆打,不成器的自己,隨後便跑上前去奪了他手中的酒,說道:“涼子,現在這點事情就能把你給打垮嗎?你也太不是個男人了吧!你好好看看你這幅鬼樣子,虧我還大老遠給你爬過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呢!”
“什麼好訊息?”馬涼酒量好,即便喝了高濃度的白酒,此刻也絲毫沒有任何的醉態,看著王墩便苦笑著說道。
“你啊!算了,我也不想說你了,本來這件事也不能怪你,還是說正事吧!”王墩看著馬涼這幅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轉念一想,這錯也不在他身上啊!隨後便再度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們參加農疏展覽會的那位唐繼德大老闆?”
“記得啊!怎麼了?”馬涼一聽,當即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疑惑地說道。
“哎!這個怎麼說呢!對你來說,絕對是好訊息,不知道那個唐繼德在哪聽說了你最近出事的訊息,他還說這件事願意幫你解決,就是想要交了你這個朋友,還有就是希望你能種出上次那種特大的生態蔬菜賣給他,至於分成的話,他說到時候再談。”
當即王墩便將今天中午唐繼德給酒廠打電話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馬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