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著雪裡,準備把她弄到一邊去私下拷問,而夏織夏紗合力揪著雪裡,大叫道:“不行,有話在這裡說,我們也大了,我們有知情權!”
她們三個開始拔河,繩子就是雪裡,而雪裡就算一身蠻力但面對親姐妹也用不出來,還得小心別弄傷了她們,根本也不敢把她們三個全掀飛了,頓時痛苦無比,委屈道:“你們要幹什麼?別扯了,我好痛!”
春菜站在她旁邊循循善誘道:“二姐,快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
她們四個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根本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而如果這家裡還有一個人知道寶物地點,那肯定就是雪裡了——她以前和福澤直隆在一起的時間,比她們姐妹四個人加起來的時間還多。
雪裡才是老爹的衣缽傳人,是真正的心頭寶,老爹只要曾經說過,那肯定是對雪裡說的。
她們五個正鬧成一團,北原秀次下來準備做晚飯了,而看了這一幕,真的是無語了——這幫鹹蛋將來誰娶了她們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一有點事,不管屁事大小,總是能吵成一團,真是讓人腦子都要炸了。
而且你們這是要合力把雪裡撕成兩半嗎?親姐妹也能下得了這種毒手,算你們厲害!
他進了廚房,拿著菜刀一剁菜板,悶聲道:“都停手,別鬧了!晚上吃什麼?”
他在福澤家還是頗有威勢的,這一不高興了,一時之間就連冬美都鬆了手,而雪裡趕緊跑進了廚房,躲在北原秀次身後委屈道:“秀次,她們都瘋了。”
好嚇人,這還不如捱打呢!
北原秀次歪頭看了她一眼以示安慰,轉而向冬美問道:“什麼也沒找到嗎?”
冬美呶了呶嘴,春菜將地上的一堆東西抱到了廚臺上給北原秀次看——五六枚硬幣,加起來能有一百多円的樣子;兩瓶烈酒及三個空酒瓶子,疑似是以前福澤直隆偷藏起來和喝完亂丟的;一大一小兩塊鏽的不成樣子的鐵片,這是夏織夏紗從後院刨出來的。
花了兩個多小時,弄了滿頭大汗一身塵土,結果找出了一堆破爛。
北原秀次掃了一眼後對冬美說道:“把事情向雪裡好好說一說,然後再問,別整天毛毛躁躁的。”
冬美歪了歪頭,小聲抱怨了一句,但還是轉頭細細把事情向雪裡說了一遍,最後目光炯炯地問道:“雪裡,好好想想,也許老爹是無意之間說過,或者是很早以前說過……你要是想起來了,這次你不聽話我就不生你的氣了。”
這次不生氣,下次新帳舊帳一起算。
雪裡聞言一喜,咬著手指陷入了沉思,想了很久,肚子裡面一陣雷鳴,摸了摸頭樂呵呵道:“沒有,姐姐,老爹以前沒說過。”
“再好好想想!”
“沒有,我好好想過了,老爹以前沒提過金窩,也沒提過傳家寶,不過老爹說過我是福澤家最大的寶貝,哈哈!”
冬美還要逼問,北原秀次拿著刀剁著肉說道:“雪裡不會說謊,她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再問也沒用,不如好好想想以前福澤先生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從福澤直炳問福澤直隆是不是直接昏迷的話來看,搞不好那個秘密在福澤家只有家主才可以知道,極有可能是代代單傳的,涉及到祖訓之類的封建玩意兒,女兒們根本無權知道,甚至福澤直炳這次子也只是知道點皮毛,也就是聽說了福澤直隆重病失去了意識,才起了貪心想回來嘗試能不能欺負一下年幼的侄女侄子,想辦法把東西弄走。
也算福澤直隆倒黴,什麼也沒交待就進醫院沉睡不醒了,搞不好傳了n代的秘密這一代就直接嗝屁了。
但也不好說,能傳這麼久,會有什麼文字性的記錄以防發生意外也說不定。
冬美對北原秀次還是比較信服的——當然,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