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她好像急著想了解一下北原秀次和別人打架的經過——只是繼續向著春菜問道:“昨天店裡營業沒受影響嗎?是春菜你掌的勺嗎?”
雪裡的事就不用提了,冬美的反應他本能就覺得不太對,依小蘿蔔頭的脾氣應該見了面就撲上來打吧?這樣才算是合情合理!
“我沒有那水平,昨天我父親一走就早早就關門了——你是想問大姐為什麼沒發怒嗎?”春菜算是相當聰明瞭,很容易就聽出了北原秀次的言外之意,低聲說道:“昨天大姐等你吃飯等不到,她就有些生氣了,後來剛開始營業你又一個電話把我父親叫走了,她更生氣了,好在那時客人還不多,她一個一個賠了禮道了歉,好好把客人送走了,等我父親回來了後她和我父親大吵……咳,質問了我父親和你幹什麼去了,最後我父親沒辦法就把你的事說了,她就成現在這樣子了。”
北原秀次聽得莫名其妙,問道:“那她這樣子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該不會是在憋大招吧?
“我也說不好,大姐的性格在媽媽過世後變了很多,我猜可能介於生氣和不生氣之間。”春菜說得依舊很平靜,“我父親說你是為了保護妹妹免遭不良少年欺辱才打的架,大姐她很注重親情,心裡八成覺得你做得對,但又心疼昨天虧掉的錢,昨天收入是負數,不但沒賺到錢,還給兩桌老客免了單賠了一點點。”
春菜沒說得太細,其實冬美關了店後在店裡暴跳如雷,揚言明天要宰了北原秀次,就算後來知道真相後仍然憋著火氣——萬幸賠得不多,要是像入學爭名額那樣虧個兩三百萬日元,別管北原秀次做得對不對,她肯定得找別的理由再和北原秀次打一架鬧一場才算完。
姐姐是這樣的小心眼春菜已經很頭疼了,不想再讓姐姐和北原秀次之間的矛盾更深,含糊解釋了一下便避過了這些,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有幾個妹妹?”
她們家姐妹眾多習慣了,本能就認為北原秀次家裡也應該差不多。
北原秀次不知道福澤直隆昨晚怎麼解釋的搞出了這種烏龍,不過說陽子是他妹妹也不算錯,便答道:“就一個,不過不是親的……”他簡略把陽子的事向春菜一說,最後說道:“我也是氣不過才動了手,給你們添麻煩了,真的很抱歉。”
只要別涉及到她尊敬的姐姐,春菜還是個通情達理的好孩子,輕輕點了點頭:“沒什麼,我覺得你做的對!你既然當她是妹妹,那為保護她打架確實沒什麼可指責的,而且我父親幫你總比去幫他那些狐朋狗友強……”
說著說著她自覺有些失言了,看了看北原秀次手裡提著的點心盒子,改口問道:“今天來這麼早是要找我父親嗎?”
“是的,他現在忙嗎?”
“不忙,在書房,你自己直接過去就可以。”
北原秀次道謝一聲便熟門熟路的去了,到了書房門口敲了敲門,只聽福澤直隆叫道:“請進吧,北原君。”
北原秀次這次學乖了,聽著福澤直隆“隔門辯人”絲毫不動聲色,進去後一看,果然如同先前預料,這福澤直隆還是斜臥在那裡喝酒。
“過來坐,北原君。”福澤直隆也沒起身相迎,只是改成了盤坐,乾咳著笑道:“麻煩你早早跑這一趟,是我任性了,沒給你造成困擾吧?”
他說著就摸起酒壺就給北原秀次倒酒,而北原秀次也沒反對,反對估計也沒用,只是拿出了羊羹點心盒子放在案几上向前一推,客氣道:“福澤先生,昨天的事真是多謝了。”
福澤直隆做為本地土著,掃了一眼便知道是什麼東西,而且他也沒客氣,直接動手開始拆——這傢伙和一般rb人不一樣,好像不太講究禮法——嘴裡笑道:“乃川橋的羊羹嗎?真是好久沒吃過了,北原君有心了。”
他知道這東西不貴,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