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鴨蛋正適合熊芽芽的口味,熊芽芽一口吃下去半個,「好吃!月月醃的?」
「嗯。」
「我說呢,大廚醃的鹹鴨蛋都齁鹹。你醃的都帶著藥香味。」
吃過了飯,月月拿出針。
熊芽芽揉脖子,「月月看出來了?」
「嗯。」
「能不扎嗎?」
「不可以,以後會頭疼。」
熊芽芽乖覺地趴到床上,脫掉上衣,讓月月給她扎針。
她以前有咳嗽的老毛病,每次感冒最難受的就是會咳嗽,一咳就是兩周,小時候咳嗽的時候吃甘草片,大一點的時候喝止咳糖漿,剛開始管用,後來身體可能產生了抗性,沒有用了。她能做的就是儘量不感冒,每天都帶著絲巾護好脖子,在人多的時候帶上口罩,再增強體質減少感冒機率。
月月出去學了三個月中醫回來後,她第一個找月月做小白鼠,月月給她拔了一個月的火罐,月月拔火罐時說她的咽喉寒氣重,她當時沒在意,入冬時她感冒了,她如御大敵地準備搬入客房以免晚上不停地咳嗽打擾到宿舍其他人的休息時,她發現她不咳嗽了。後面再感冒時,她都沒有咳嗽!
她對月月的醫術是信任的,月月現在給她扎針就是想要根治她的脊椎問題。
她的脊椎問題要追究到她小時候。小時候小鎮舉辦盛大節日,一匹馬受驚,沖向人群,她當時就在馬旁邊,為了控制住它,被她摔了好幾下,當時她住在醫院一年不能動,可能是這一年把壓制的狠了,她出院後就靜不下來了,喜歡蹦蹦跳跳的。她一直以為她的脊椎徹底好了,前段時間她來月經時沒當回事繼續訓練,晚上頭突然天旋地轉,她去醫院檢查也沒發現任何的問題,她心裡猜著可能脊椎出問題了,現在被月月一眼看出來了。
月月脫掉斗篷,洗一洗手,緩緩道:「要先松骨,會有些疼。」
熊芽芽咬牙:「沒事,我能忍住。」
整個松骨過程,熊芽芽滿頭冷汗,一聲沒出。
月月認真地扎針,把芽芽所有的病灶都給祛除。芽芽的身體很健康,病灶很少,只面板有一些小問題,回到星夢後再喝幾幅中藥就可以了。
睨睨被關在門外,看著夏韻下載的扎小辮合集,吃著熊芽芽帶過來的藏香豬大火腿。豬的一整個大腿,他就放在腿前面,拿著小刀一片一片地削著吃。
當熊芽芽從大樹屋裡出來時,睨睨吃完了最後一片肉,打了個飽嗝。
熊芽芽看見盆子裡的大腿骨,沒有意外,她帶這個大火腿過來就是給睨睨吃的,她一個人霸佔月月,總要拿出點吃食來安撫他,時間恰恰好,這個藏香豬大火腿完成了它的使命。
大鐵鍋裡煮了一天的大骨湯有了香味,熊芽芽進去廚房做晚飯。
攝影師和導演都看出了熊芽芽的身體狀況更好,在早晨做飯時,她站的時間長了會捶捶腰和肩膀,臉上也有一些疲憊,不明顯,這個正常,正當紅的明星沒有一個不疲憊的。而現在的狀態跟幾個小時前的狀態完全不一樣了,黑眼圈竟然神奇地說消失就消失了。
導演是個怕死又總愛找死的人,他頂著睨睨冷冰冰的眼神讓月月給他針灸了。
三個攝影師看著導演的眼神就像一個熊孩子不聽勸阻地去碰高壓線,因為預想到了結果,眼裡全是驚恐。
熊芽芽見過齊硯給大廚按摩時的工具,從廚房找到一根足夠結實的棍子,在棍子一端纏上用來緩衝的布條,把這個現制按摩工具給月月,再讓兩個攝影師抓著導演的胳膊,固定住。
月月拿著熊芽芽的工具敲開導演身上堵塞的穴位。
導演沒有熊芽芽的忍勁兒,發出殺雞叫,硬是掙開了兩個攝影師的手。
他也不是沒被棍子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