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別亂說!」lit嚇得半死,皺眉擺手。
聞羽師向後癱坐在椅背上,面無表情地觀看lit的標籤變化,繼續:「據我看來,他現在很享受那種被網友磕cp的感覺。如果有一天他發現網友磕的是他和顏因,而他自己竟然也在磕,恐怕會出現血案——」
lit頓時驚恐:「他要殺了隊長?」
「他會把知而不報的你吊在f樓頂的避雷針上,然後用流下的血當油漆粉刷練習室牆壁,然後溫情款款地拉過隊長的手問,親愛的,你喜歡嗎?」聞羽師說完自己都打了個哆嗦,「這畫面太恐怖了。」
lit也一哆嗦:「這畫面太恐怖了。那我應該怎麼辦?」
「能保下你的恐怕只有隊長了。」聞羽師很有條理,「不論他們兩個的關係是對家還是物件,當你會被官澶扒皮的時候,都只有隊長能在官澶面前將你保下來。」
lit若有所思,點頭。
突然,一樓走過一隊人。聞羽師眼尖:「咦?這不是星程的那些小朋友們嗎?他們怎麼來電視臺了?」
lit如夢初醒:「這一季星程的熱度很糟糕,官澶找機會帶小朋友們一起上《為我定義》刷存在感。」
「為了拯救心愛的選秀,他們決定成為偶像拯救節目!」
「算了,我不和你扯淡了。」lit起身準備去和星程眾人打招呼,「今天找你問的事情只是假設,假設!」
「知道了。」
聞羽師敷衍道。等lit走遠了,他才轉頭看向在一樓大廳裡排隊等待接待的星程眾人,視線落到人群中那個紅髮少年身上。練習生都是第一次到電視臺來,臉上的拘謹和好奇掩飾不住;只有謝殷,異常冷靜。
官澶匆匆趕來,練習生們都對他行禮。
紅髮少年看似和其他人一樣微微彎腰,但角度和臉上的神情卻寫滿了敷衍。
官澶在看到他們的第一時間,眼睛就落到了謝殷身上,將那種抗拒卻無可奈何的情緒全然收入眼底,但竟反而無法控制面部表情,在淡漠的臉上燃起一絲笑意。
「草,臭情侶……」聞羽師不由得罵出聲,突然,他皺眉,「lit為什麼說謝殷就是顏因?難道有什麼隱情?」
星程眾人到齊,由工作人員帶路進入二樓。
看著人影消失,聞羽師微微挑眉,拿起手機:「小金,幫我拍一下日程,再聯絡一下官氏那邊。我想去星程玩一玩。」
昨天八名練習生就將全部歌曲、舞步和走位記全了。今天他們會整天待在電視臺等待彩排。節目組會給他們安排專門的排練室,他們只能在不用候場的時候繼續排練。
「你們還沒將表情管理刻入基因。」
伴奏結束了,全身鏡前的練習生神情恍惚,嘴唇蒼白,雙腿發軟。
官澶站在正中間。他畫了簡易的舞臺妝,頭髮也略微有打理,站在練習生中間異常顯眼,周身氣場無比強烈,彷彿只能看到他一個人。
「如果事前沒有給你們鏡頭,觀眾會以為我找了一群伴舞。」
練習生們不敢回話。官澶跳舞時非常遊刃有餘,對他而言甚至不用將全部精力投入舞蹈,還能分出一部分體力和控制來尋找鏡頭、完善動作的感染力。
他太耀眼了,觀眾只能看到一個人。
蔣豪異常冷靜,主動承擔隊長的職責:「官老師,請給我們時間,我們一定能繼續提升。」
「提升是不夠的,必須要質變。」官澶冷冰冰地說,「我不會為了迎合你們而故意壓低自己。你們如果撐不起來,那就是把這次機會當做伴舞給浪費掉。」
「我們一定會把握住的!」
突然,排練室的門被敲響了:「官澶老師,你的隊伍在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