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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在哪裡?”
姜承印不說話,鞋底踩在碎石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聽起來有點像磨牙的聲音。宋佚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腦抽了,湊過去雙唇貼在了對方的脖頸處,威脅道:“你要不告訴我,我可咬你啦。”
男人的腳步再次一頓,透著笑意的聲音明顯帶了幾分沉啞。
“那你悠著點,好歹讓我在附近找家酒店再說。”
“找酒店幹嘛?”
“把你想要的全都送給你。”
宋佚愣了兩秒,默默地罵了句:“臭流氓。”
“不是你想要的嗎?”
“我哄陳敬的,當時他不肯帶我上岸,我隨口亂說的。”
“所以你為什麼要上岸,為了救傅之安?”
宋佚被懟得一時語塞,正巧兩人也走出那片工地來到了大馬路上。兩邊的路燈照過來照亮了姜承印的脖子,看得她更想撲過去咬一口。
咬死他算了。
這人太會惡人先告狀了。
“我上岸就是想找你算賬,問問你為什麼明知道閻森是兇手,還裝模作樣騙我說夏林要對付的人是我,把陳敬送過來演戲。”
“沒有演戲,你身邊確實需要個人保護。”
“那你身邊呢,你就強壯到不需要任何人保護?你知不知道閻森會殺人。”
宋佚一想起這個就心悸。
網上關於這件事的目擊者不少,這兩天陸續就有人曝出了當時的情景。
起先是閻森的車追著姜承印,後來過橋的時候姜承印的車突然減速並道去了隔壁的道兒,閻森一時沒剎住車就跑到他前頭去了。
追逐戰就變了味兒,有人拍到姜承印開著賓利去撞閻森的哈佛,一副要跟人同歸於盡的樣子。
再後來傅之安的車從對面方向開過來,直直就朝閻森撞了過去,因為車速過快,姜承印的賓利來不及躲避,也一頭撞了上去。
宋佚一想到這裡,又開始在他身上亂摸:“到底傷哪兒,給我瞧瞧。”
“好。”
姜承印意外地痛快答應,把宋佚在路邊放下後,伸手就要解自己的襯衣釦子。
這條路地處偏僻,這會兒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路燈一直陪著他倆,散發著微弱昏黃的光。
可即便這樣,宋佚還是很不好意思,直接伸手摁住了對方的手。
“你這是幹什麼,大馬路上耍流氓嗎?”
“不是你要看嗎?我怕你等不及又要生氣。”
“你這麼怕我生氣,為什麼還做那麼危險的事情?”
姜承印笑著伸出手來,摸了摸宋佚的頭髮:“很想快點和你結婚,這事兒總要在婚前解決才好。你那個繼妹不是省油的燈,不把他們這些人一鍋端,婚禮就很難順順利利地辦起來。”
宋佚心想他還真是說到做到,說端就真給端了。
殺害顧明明的真兇閻森自然是一早就交給了警方處理,假裝自己被綁架實則躲在某酒店的夏林,前兩天也被請進了公安局。
宋佚從家裡聽來的訊息是,一開始說是協助調查,查著查著就查出了新的問題,於是乎就被暫扣在了看守所。
用宋博年的話來說就是:“你妹妹這次,只怕是要受個大教訓了。”
宋佚當時強力按捺住了打聽夏林能判幾年的衝動,裝模作樣感嘆了幾句。
那演技,都能上金雞百花領個獎回來了。
還有就是馮凱,幫著閻森做不在場證明,最後連自己吸/毒的事也一併被揪了出來。
仔細算一算,他們當時八個人的節目組,如今死的死傷的傷,坐牢的坐牢,也就她跟許曼曼毫髮無傷。
連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