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觀察歷史和記錄與鄧瑛有關歷史,但既然穿都穿到別人身上了,好像還是有責保護好支撐她意識的這副身體。
於是,她陷入了一個看似正常的邏輯閉環,腦補了一大堆內心戲,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完全忘記了眼前是一個根本不准她碰的男人,
鄧瑛看著她多少有些惶恐的臉,手撐著地直背坐起來。
楊婉見他有動作,趕緊又退了一步。
「你這會兒要幹嗎?」
幹嗎?是二聲「幹嘛」吧!
鄧瑛聽完這句話,手在地上輕輕一捏,楊婉瞬間尷尬到自閉。
她是四川人,平時就有說話緊張就愛嘴瓢的毛病。
在諧音梗扣錢的時代,這倒算是她嚴絲合縫的博士人設當中,僅剩的一點點反差萌,可眼前包括鄧瑛在內的這些人,他們還搞不懂這種好東西啊。
「我是說……」
「咳。」
鄧瑛咳了一聲,聽起來像是刻意的。然而藉此打斷楊婉的話後,卻又並沒有做出其他反應,反倒收斂了自己動作上的「冒犯」意圖。他不再看楊婉,彎腰撿起地上的藥草,放在膝蓋上隨手一挽。
張春展告老之後,這個人在大明初年,算是工學一項上的天花板了。
所以即便是在手上結草這種事也做得利落精準。
不過楊婉覺得鄧瑛的手倒不算特別好看,手上的面板因為長年和木材磚瓦接觸,有些粗糙,但勝在骨節分明,經絡生得恰到好處。看起來不至於特別猙獰,卻也有別於少年人。手背上有一小塊淡紅色的老傷,形狀像個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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