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說不出這種厭惡感是什麼, 段醫生身為經常審視自己內心的心理醫生, 卻非常明白這厭惡感緣何而來。
看著小草, 就像是被逼著不得不直視醜陋不堪的自己, 不想承認, 卻又不得不承認, 如此令人厭惡的存在竟是自己本身。
這應該就是莫棲想要收集的碎片的一部分。
「沒想道你還留著這樣的殺手鐧。」段醫生對莫棲說。
而莫棲閉著眼睛,面部面板下蔓延著青綠色的根系, 綠色越來越深。
莫棲能壓制小草的殺意已經用盡全力,根本無暇與段醫生對峙。
小草在戰鬥時遇到玩家的反抗也是會疼痛的,就算無數藤蔓對它而言如同人類的頭髮, 拔一根不算太疼,可一下子拔掉太多,小草也是會委屈的。
莫棲將這部分疼痛轉移到自己身上,還要分心哄小草,又要讓它別殺人,又得安慰斷了不少藤蔓的小草,早已分身乏術。
見到莫棲這副樣子,段醫生忽然意識到,莫棲控制這些藤蔓並沒有看起來這般遊刃有餘。
因為知道小草和自己同出本源,段醫生只要微一類比,想到莫棲控制自己是一件極為艱難的事情,這麼控制力量如此強大的小草就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
段醫生一步步走向莫棲,小草本來把莫棲像個繭一般包裹在其中,任何人都無法接近,卻在段醫生靠近後不情不願地移開藤蔓,藤蔓一邊退讓,一邊用力拍擊地面,把整個宅子攪得亂七八糟,似是在生氣自己沒辦法趕走段醫生這個討厭鬼。
段醫生深入藤蔓繭中心,伸手輕輕碰觸莫棲的臉龐,一條根系感受到段醫生的碰觸,氣得跑出來很很地抽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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