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彧很受歡迎,路過後臺時有表演者請求合影,他和謝副校長來者不拒。
本王趕緊走到一邊,沒有合影的習慣,幫他們用手機拍照沒問題。
“木公子,謝謝!拍照技術挺好的,不像剛來華夏。”
一位彈奏古箏的女學生,接過遞還的手機說道。
“手機在大隋很流行,在長安城能打電話,能使用鴻書,用的最多的還是拍照。”
“這麼方便啊,我叫方菲,能加個鴻書號嗎?”
美女主動要求加鴻書號,難得遇到一次。
“大隋的鴻書號。”
“說不定我會去大隋,木公子第一次來成都,我能做嚮導,有很多好吃好玩的地方,到了大隋也要帶帶我哦。”
方菲聲音好聽,語速也很快,同時編輯好手機號碼,示意本王拍下來。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在說“輪到你的號碼了”,編輯長安的手機號碼,不給對方拍照顯得過於無禮,她希望在長安城有認識的人,是懂社交的女人。
“木公子說話有四川口音。”
“益州錦城人氏,兩個地方有相似之處。”
蘇彧終於拍完照,走過來解了圍,三人步入後臺的一間房內,廖校長和一位中年女士正在等候。
“仙師君王先生,敝人廖星策,民樂分院院長計春華。”
廖校長伸出雙手,自謙地說道,音樂大學是正廳級單位,看起來不像當官的,文藝氣息濃厚。
計春華氣質優雅,眼角有明顯細紋,體態豐腴,雙方握手後坐了下來。
音樂大學希望到大隋訪問演出,大隋當然歡迎,行程上次安排不過來。
如果錯過五月,就要等到九月份,他們期待五月成行,對夏季招生大有益處,本王自然明白。
“訪問演出要待上三五年,他們是演藝人員,能否成星由市場決定。”
開門見山說道,大隋雖然有錢,受限於舞臺和傳播方式,並不需要明星,更需要一場一場實實在在的表演。
長安城最好的菊園,坐在臺下觀看,只需300華夏幣。最便宜的包廂3000元,最貴的2萬元,但不止是在看錶演,也不可能場場都有人願意消費。
滿座的話,菊園一場的收入四百兩銀子,四年前的行情,折算下來最多40萬華夏幣。
錦城、薊城、錢塘和番禺等城池,不會比長安貴,更看重廣泛的文化傳播。勞動開創未來,尊重每一場表演的辛勞,而非一夜成名,由名氣帶來的財富,那是現代傳播手段帶來的效應。
“自然如此,訪問演出的人員,都有長期紮根大隋的心理準備,音樂大學衷心希望,能源源不斷送出人才,不僅僅是表演,我們也期望興辦大隋分院。”
“興辦分院本王非常支援,蘇司直兼人文科學院院長,此事直接與他商議即可。”
雙方商定,五月份的出訪演出,首批人員不超過50人,以後每次補充人數不超過20人,三年下來能達到210人。
“仙師君王先生,演藝人員能有獲得仙果和修仙的機會嗎?”
計春華問出她感興趣的問題,眼中飽含期待,胸口因激動起伏起來。中醫大學的老中醫,服用了體質仙果,變的年輕起來,各高校肯定知道。
醫生越老越吃香,行業性質決定,不僅僅是中醫,產科醫生和西醫,只要願意待在大隋,本王從不吝嗇,都是寶貝人才。
有可能的話,華夏退休老醫生,全都引進到大隋,本王都沒有意見。當然沒有這種可能,光華號運送能力有限,體質仙果數量有限,大隋要擇優和按需選拔。
“當然,人文科學院的安奴先生,從六品,蘇司直很熟悉,與你們是同行,不過定居大隋機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