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門“砰”一聲的關上。
唐景越壓制著胸中的醋意和怒氣,抱著趙方舟大步走向臥室。
剋制著力道,將懷裡的人不輕不重地扔到柔軟的大床上,他起身脫去自己的大衣。
趙方舟看唐景越神色冷峻地扯開襯衣紐扣,手腕撐著床急急地想要起來,隨即就被男人溫熱健碩的身軀壓在了身下。
唐景越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攥住她的兩隻手腕制在頭頂,聲音不大卻語氣冷厲,“還想跑?”
男人語氣不善,橫眉冷目,扣住她手腕的力氣頗大,不似以往那樣溫柔。
趙方舟沒來由地一陣害怕,手上用力想掙開束縛,卻無濟於事。
她緊張地說:“我不是……我…你……你先放開我。”
感受到她的掙扎,唐景越怒意更盛,捏住她的下巴,將她還要狡辯的小嘴堵了個嚴嚴實實。
“唔唔唔!”唐景越含住她的唇廝磨啃咬,舌頭往裡直鑽,追著她的舌打轉。
趙方舟扭頭欲躲,下巴卻被扳得生疼,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到白色的枕頭上,浸出深色的淚漬。
那個男人拉著她手的畫面在唐景越腦海裡揮之不去,又想起那句“我們分手吧”,更是讓他此刻失了理智。
他毫無章法,兇狠地強吻著她。
直到在嘴裡嚐到一絲血腥,唐景越才猛然清醒,停下動作。
一眼看過去,身下的女孩不知何時早已停下了掙扎,嘴唇正在溢血,一雙明眸盛滿淚水,臉頰上淚痕遍佈,耳側兩邊的枕頭更是溼了一小片,原本白皙的手腕處也赫然有紅痕在目。
理智驟然回攏。
唐景越滿是自責和懊悔地將趙方舟抱到懷裡,小心翼翼,輕聲細語:“對不起,對不起,我——”
無論說什麼都很無力。
唐景越只能緊緊抱住她,不停地輕吻她額頭、臉頰,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許久,懷裡的人啜泣著小聲開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沒什麼。”
唐景越捧住她滿是淚痕的臉,指腹輕輕摩挲,拭去她的淚:“我知道,對不起,是我太沖動,弄疼你了。”
趙方舟止住淚,躲開他的手,“我跟你說分手,是認真的,你不要再找我了。”
驟然失去手下溫熱的觸感,男人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收回手,看到她被自己咬破的鮮紅的嘴唇,不敢再強來。
但還是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裡,摟著她腰身的手緊緊不放。
趙方舟掙不開身,被他抱著看著,一言不發,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下來。
她明白他們之間的差距,清楚地知道他們不可能有結果,所以她不強求,也不敢爭,只盼著離他遠一點,讓時間抹平一切。
而他也去了美國,和另一個女孩子共處一室,陪她逛街,給她做飯,一起讀書,徹夜守在她的病床前。
所以他現在回來又是為了什麼?
沒有意義的事情為什麼要堅持下去。
她不可能一直自欺欺人。
趙方舟偏過頭,抬手抹去眼淚,“我要走了,你放開我。”
唐景越不放,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許久,他才開口。
“好,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你走。”
趙方舟偏著頭,不接話。
唐景越自顧自地說:“跟我做一次。”
趙方舟回過頭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再跟我做一次。”唐景越說。
有一瞬間的安靜,呼吸落地可聞。
趙方舟猛地用力推他,哭了出來:“你無恥!”
所以,從頭到尾,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