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說道:“他給我下了毒。”
邵瑜一愣,也許是因為自己一直態度不錯的緣故,四方王並沒有給他喂什麼毒藥,他輕聲詢問系統:“可有解藥,能解顧暘身上的毒嗎?”
“叮!系統無法判斷宿主以外其他人身上的毒素。”
邵瑜聞言,立馬懂了,要想解顧暘身上的毒,還只有和他中一樣的毒才行。
似是說什麼就來什麼,邵瑜耳朵動了動,就聽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立馬看了顧暘一眼。
顧暘秒懂,說道:“你我師徒早就恩斷義絕,何必還來跟我套近乎!”
話音剛落,四方王就走了進來,先是一腳重重的揣在兩個睡得深沉的魔族身上,直接將兩人踢著砸在了牆壁上。
“沒用的東西。”四方王說道。
那兩個魔族被踢醒之後,看到四方王來了,頓時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請罪。
“翫忽職守,可見是嫌棄活得無趣。”四方王說道,像是在說一件尋常之事一般。
兩個魔族立時嚇得魂飛魄散,戰戰兢兢的求饒。
四方王眼中卻滿是殘忍,在兩個魔族頭頂虛虛的點了兩下,兩人立馬被爆成了一團血霧。
邵瑜不是沒見過人死在自己面前,只不過乍然見到這樣暴虐的手段,生理上有些不適。
他看向顧暘,見這孩子雙眼中滿是漠然,顯然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
顧暘三年前十五歲,如今也才十八歲,在現代也只是剛剛進入大學的年紀,卻要面對這樣的場景,哪怕知道這是個耐摔打的男孩子,邵瑜也有些心疼了。
“邵道友,底下的人無用,倒是貽笑大方了。”四方王笑著說道,眼睛裡卻滿是探究的看著邵瑜。
邵瑜神色不變,說道:“人族有句話,叫水至清則無魚,大王這樣翻臉無情,只怕沒有幾個願意真心追隨大王。”
四方王聽了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說道:“我聽說過你們人族的御下之術,在本座看來,這些手段都是小道,只有真心強大,才能引來無數追隨,強者從來不需要在意這些雜魚的想法。”
邵瑜也跟著笑,問道:“若是有一天,大王沒那麼強大了,該如何自處?”
四方王卻十分爽快,說道:“我們魔族人,痛快生痛快死,本座已經知道身處高位的愉悅,若是再讓本座去蟄伏等待,還不如給一刀痛快好了。”
邵瑜覺得這四方王的想法,倒也爽快。
四方王爽快歸爽快,但卻也是個謹慎的人,他拿出一個紅色的丹藥瓶來,從中倒出一顆黑乎乎的藥丸子,朝著邵瑜說道:“邵道友是個識時務的人,但本座天生不信任你們人族,所以,請了。”
邵瑜沒有接過這丸藥。
就在四方王以為邵瑜不識抬舉的時候,邵瑜開口說道:“這丸藥和我徒兒吃的是同一種嗎?”
四方王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徒弟是個硬骨頭,對付硬骨頭自然要用更殘忍的辦法,你徒弟吃的藥名曰‘難活’,每到午夜時分,你徒弟便會覺得骨頭裡似有千刀萬剮一般,渾身疼痛難忍,而邵道友是我見過的最合作的人族,因而就不必這般對待,只要道友不想著偷偷離開,本座保證道友平日跟常人無異。”
邵瑜搖了搖頭,說道:“大王好意,貧道本不該拒絕,只是我虧欠了這徒兒,還是用一樣的藥,我也好體味一下他的感觸。”
四方王挑了挑眉,沒想到竟然還有邵瑜這樣的人族,但邵瑜願意吃更高階別的毒藥,四方王自然不會拒絕。
顧暘卻在此時開口,說道:“你亂吃什麼?這樣假惺惺的,你以為我就會接受嗎?”
四方王頓時饒有興致的看著邵瑜,說道:“邵道友好本事,半個時辰,你這徒弟就被你哄服了,先前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