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過,我還得回去給她做飯。”邵瑜說道。
不僅要一刀兩斷,臨了還要插上一刀,柳若嬋臉色慘白,身形搖搖欲墜,而後問道:“這麼長時間以來,你都在騙我?”
邵瑜心下嘆了口氣,這些都是原主做的孽,如今卻要她來承擔,最終他好心好意的說道:“你年紀還小,之前只是一時衝動,未來還有更好的人再等著你,抱歉。”
柳若嬋依舊死死的盯著邵瑜,眼前的邵瑜讓她覺得陌生又絕情。
“她到底有什麼好?長得普普通通,什麼都不懂,就只會依附你而已!而我不一樣,我才是真正懂你的人,我們才是一樣的人!”柳若嬋很難受,若不是真的喜歡邵瑜,她怎麼會如此執意要介入一對夫妻中間去。
邵瑜聞言,卻沒有半分觸動,而是說道:“我們不是一類人,柳同學,自重。”
說罷,直接離開。
柳若嬋沒攔住邵瑜,雙手無力又頹唐的落下。
邵瑜自覺也說清楚,正好藉著和柳若嬋了斷,也和往日的那些朋友劃清界限。
鄭錦繡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了起來,邵瑜如今也一聲不吭的承擔了大部分家務,鄭錦繡的學習也沒有放下,只是進度卻放慢了不少。
晚間邵瑜除了教她,自己也寫一點東西,每每鄭錦繡見邵瑜寫東西時,讀單詞的聲音都降下去了,生怕打擾到邵瑜。
邵瑜陸陸續續的給本地的報紙投了幾份稿件,其中有實事評論,也有短篇,還有些許散文詩歌,慢慢的他的名字也在報社裡打出了名氣來,也有報紙找他約稿,給的價錢也不算低,邵瑜心下算著,也許等孩子出生,能攢出一筆錢來供鄭錦繡讀大學。
自上次說開之後,柳若嬋就不再糾纏他了,反而跟另外一個英俊多金的留學生打得火熱,邵瑜甚至還隱隱聽到風聲,似乎兩人預備等畢了業就結婚,只是這些事他聽一耳朵便罷,若是柳若嬋能遇到良人,他也好祝福對方。
“不準回頭,將兜裡的錢全都拿出來。”
邵瑜感受道似乎有什麼東西抵著他的腰,聞言伸手在口袋裡掏了起來。
身後那人嘲笑一聲,說道:“黃皮猴子就是膽小。”
只是他剛剛說完,邵瑜便一彎腰,接著一個翻轉,那人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原本拿著的匕首就已經到了邵瑜手裡,而他也被邵瑜直接反剪著按在巷子的牆壁上。
邵瑜今日有事,回家就晚了些,因而抄了近路,沒想到卻遇到打劫的人。
“你不知道功夫嗎?”邵瑜笑著問道。
男人吭哧吭哧的罵了幾句,邵瑜直接一肘子下去,男人痛得說不出話來。
男人想要打劫邵瑜,反而卻被邵瑜掏空了身上的錢,不僅如此,邵瑜還直接扒了他的衣服,將人扒得只剩下一條褲衩,接著又踢了兩腳,將人打暈,直接丟在小巷子裡。
邵瑜掂量著搶劫犯的錢袋,又摸著從搶劫犯身上拔下來的羊絨大衣,心下感嘆,現在搶劫犯都穿得這麼好,不過將來都要便宜窮人了,搶劫犯的東西邵瑜自然不會留著,打算全都捐出去。
邵瑜做完這一切,小巷子的角落裡卻突然傳來細碎的聲音。
邵瑜神情一凜,還以為這地方藏著這搶劫犯的同黨,便立即戒備著往聲源處走去,他扒開巷子角落裡堆積著的垃圾桶,之間裡面正躺著一個只穿了一條褲衩的男人。
趁著月色,邵瑜看見男人的臉,黑色頭髮黃色面板,明顯的華人長相,男人臉上佈滿青青紫紫的痕跡,顯然是被人打的。
邵瑜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裡拿著的大衣,立馬明白了是什麼情形,邵瑜立馬將大衣搭在男人身上,如今已是深秋,若是真讓人這樣在角落裡躺一夜,只怕人都要廢掉了。
邵瑜將人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