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往往會在衣服領上放置劇毒,一旦被俘,間諜就會直接咬在衣領上,服毒自盡。
謝思遠能當隊長,顯然做事的時候比那個副隊長要細心不少,他又細細的問了一遍邵瑜將人制住的過程,臉上神色波瀾不驚,但心下卻驚起一陣波瀾,他仔細的打量著邵瑜,覺得眼前這個看起來是普通政府官員的男人,絕對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麼普通。
邵瑜整個制服的過程十分短暫,敘述起來給人一種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感覺,在搏鬥中一個照面直接將人打昏,這樣對方也沒有了咬毒的時間,反而達成了抓活口的目的,只是一下子就能打昏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間諜人員,這顯然是需要極大的力氣和十分熟練的技巧。
謝思遠也不知該說是邵瑜運氣好,還是王康運氣背了,只是在他們這樣的人看來,世界上沒有巧合,謝思遠又細細的詢問了一番邵瑜行事的動機、目的。
邵瑜原本就準備好了,他既然想要加入這個部門,自然知道這個部門人員要求具備的素養,因而在回答時也有刻意在表現出來。
“你懂醫術?”謝思遠一臉驚奇。
邵瑜笑了笑,隨意的指了幾處謝思遠身上的穴位,說道:“這幾處穴位施以重擊,會致人昏厥。”
謝思遠微微挑眉,邵瑜指的幾處穴位裡,有一處就在脖頸上,他心下暗想著,若真的將醫術運用在搏鬥中,確實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你學過武術?”謝思遠又問道。
“學過一點,這次是因為偷襲我才佔了便宜將人制服。”邵瑜謙虛的說道。
邵瑜身上其實很矛盾,既帶著文人的書卷氣,又帶著一股子武人的悍勇,這樣氣質獨特的人,在人群中十分顯眼,通常來說很難擔任統計局的工作,但邵瑜卻覺得自己有信心能顯得平常起來。
“照你的觀察,這個王康平日裡就顯得舉止特殊,所以你才會格外注意,因而這次才會跟蹤他?”謝思遠問道,邵瑜懂醫術和武術都還算平常,醫術是家傳醫術,而武術就更簡單了,身處亂世,為了自保很多人都學了一些拳腳功夫,但邵瑜此時話語中展現出來的,卻是對於偵查方面的能力,因而他看向邵瑜的神色也鄭重起來,心下隱隱有了一些旁的想法。
如今統計局工作開展還沒有兩年,此時還不像之後經過幾次人員擴招之後人員良莠不齊,此時的統計局裡,全都是精英人員,外圍是上過戰場的精兵強幹,而內圍人員多是大佬嫡系和正規的黃埔軍校畢業生。
這個時期的黃埔軍校,校長是常公申凱,因而畢業生又被稱為天子門生,如謝思遠,就是黃埔軍校的優秀畢業生,如今也不過入職半年便已經升到了隊長,他若是真的看上了邵瑜,完全有權利向自己身後的大佬提建議,招收邵瑜。
只是謝思遠目前還有些猶豫,邵瑜的身家背景目前看來算是很乾淨的,但也不能排除他是東瀛方的人這種可能性,以王康作為投名狀,目的是為了打入統計局內部,如果真的讓這樣的人打入統計局內部,造成的危害無疑是十分遠遠要超過一個潛伏在政府機要部門的王康。
但這種可能性對應的風險、成本都太大了,一來東瀛方培養一個間諜耗費巨大的財力物力,哪怕是王康這樣的政府基層公務人員,也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捨棄,二來僅僅靠著王康作為投名狀,也不能確保邵瑜一定能進入統計局,可能還會出現如今這樣備受懷疑的局面,因而東瀛方很大可能不會幹這樣的事。
“今天的事你做的很好,十分的警覺。”謝思遠誇道。
邵瑜笑了笑,說道:“我先前就注意到,王康很喜歡留下來加班,但我們那個部門,其實沒有什麼業務需要加班做,因而我覺得他有些奇怪,平日裡便多留心了幾分,我在英國留學的時候,也見過東瀛人,王康的很多習慣,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