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身為已婚人士,還是要時刻關注另一半的身心健康,畢竟他物件這麼愛吃醋
而且他眼下大四,等到畢業之後差不多也是時候回家接手家產了。
言逾仔細考慮著這個問題,覺得路子應該得這麼走,不過目前有一個特別嚴峻的問題——他能順利畢業嗎?
昨天九月六號,他們老生要回學校報導,幸好他現在這一批同學都還是大一那一批,所以他基本還記得,勉勉強強沒有露出馬腳。
當時他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直到今天,因為他們大四生還有一些稀稀拉拉的課沒上完,所以一開學就趕緊著趕進度。
然後半天的課下來,言逾懵了。
什麼玩意兒?這老師講的是什麼玩意兒?還說這個概念以前講過,以前真的講過嗎?驢我呢吧?
哦,有可能真的講過,但是你忘了呀!
總之這直接就給言逾整鬱悶了,十分不理解為什麼人家失憶忘掉的只是經歷,但他卻連知識都忘了,這不公平!!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以前沒有掛科,不用面臨補考的尷尬,可問題是他還得寫畢業論文啊,可他現在的腦闊就是碗漿糊,寫得出個屁。
為此言逾在教室裡抑鬱了得有二十分鐘,直到關度弦發訊息來問他下午是不是沒課,他這才感覺活過來,然後直接打車去了芒寒。
可誰料他這回一進去,前臺葉小茹在跟他打了招呼之後居然詭異地攔了他一下,像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過來。
「小老闆你不是開學了嗎?」葉小茹邊問邊看了眼樓上,「怎麼有空過來?」
言逾愁著呢,邊往裡走邊回覆說:「下午我沒課。」
見他是有往樓上走的意思,葉小茹趕緊說:「誒誒小老闆,關律在會議室跟人談事兒呢。」
言逾隨口應:「沒事兒,我去他辦公室等他。」
說完也沒等葉小茹回答,噔噔噔就跑上樓了,葉小茹見狀,有些憂慮地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而那邊言逾進了關度弦辦公室之後,先進裡間的休息室換了件t恤,正當他再要出來的時候,忽然聽外間傳來一陣響動,聽聲音像是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來了。
言逾未免尷尬,便沒有出去。
下一瞬忽聽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來:「阿弦,這花可是今早上才剛從b國運過來的,新鮮著呢,就放你辦公室吧。」
關度弦沒有應答。
那人也不覺得尷尬,過了會兒又說:「要不就在你辦公室接著談吧?免得過去了,你找資料也方便。」
這人說話間隱帶笑意,還給人一種很關注關度弦的感覺,聽得言逾下意識就撇了撇嘴,反正心裡有點不舒服。
而其實最開始那句『阿弦』一出來時,言逾幾乎就立刻對應到了一個人,再結合剛才葉小茹奇怪的反應……
正想著,又聽那人繼續說:「對了阿弦,十號晚上有約嗎?我請你吃飯吧?」
言逾心想,大晚上的吃個隆咚咚,他晚上要回家陪我!!
不過言逾倒也沒出聲,同樣也想等關度弦的回答。
誰料就在此時,他的手機竟忽然響了起來。
言逾嚇了一跳,趕緊把聲音關掉,但與此同時外面的聲響也停了下來,顯然是發現了他這邊的動靜。
言逾抿了抿嘴,到底還是主動開啟了隔間的門。
一開啟果然看見關度弦正朝這邊走來,而他身後不遠處的沙發旁,另有一個人也在朝這邊看,眉眼間竟有些戲謔。
言逾本來心情就不明朗,被這一眼看得拳頭都差點硬了,心裡越發肯定,這人絕逼是那個什麼趙知其。
但關度弦過來之後卻沒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