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角。
在風聲中,那齊卓爾展開大掌,掌心躺著一枚金制的鈴鐺。
池虞把缺了一個金鈴鐺的襖裙疊好藏進自己的箱籠裡,就好像把一個噩夢關進匣子裡。
後悔和後怕交織起複雜的心情,讓她一見這件襖裙就能想起那個危險的人。
她在燕都被保護地太好,肆無忌憚、仗勢橫行。
以至於到了危機重重的通州,一時也沒能轉變過來,殊不知行錯一步可能就會腦袋落地。
這一次是僥倖,下一次焉知還有沒有這樣的好運氣。
馮錚一整日都情緒不對,但又對她是畢恭畢敬,這種反常讓池虞頭皮發麻,意識自己是闖大禍了並且霍驚弦還為此生氣了。
唯有撻雷神經比較粗,這個時候還在帳子外開心地轉圈,已經拉著第五個人說他收到家書了。
「家書?參將你識字了嗎?」對方的關注點很是奇特,帶著些戲謔。
撻雷不高興地嚷:「不識字就不能有家書嗎?」
「那家書裡寫了什麼呀?」
撻雷重重哼了一聲,得意地回了兩個字『秘密!』
秘密兩個字真的是有著無限的深意,讓人為之著迷淪陷。
池虞忽然目光一掃,落在床榻旁。
那兒隨意插著一把怒放的野花,不是由人細心照料修剪的,甚至連顏色品種都是胡亂搭配著,像是被人七手八腳在野地裡拔了就走。
繞是如此,這捧野花生機勃勃,清香四溢。
比起名貴的花更能入眼。
因為池虞看見這花就在忍不住翹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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