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到心疼。
她最難過的日子,也比這裡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怪不得蕭宴那個時候,窮的連學費都交不起。
“是這裡。”蕭宴沒說的是這裡現在的模樣,已經比他小時候好了不少。
那個年代, 交通閉塞,到這裡來,哪裡有這麼好的馬路, 都是鄉村野路。
多年未回來,蕭宴看到此情此景難免有些懷念。
“帶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向暖來這裡,就是想看蕭宴住在哪裡。
“你真的想看?”蕭宴多年未回來,也沒人來打掃,估計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
向暖點點頭。
蕭宴帶她去了自己和母親住的地方,他原本不怎麼想帶向暖進去,到了地點,也確實不用帶向暖進去了。
他曾經住的屋子,因為年久失修,直接塌了,地上一片殘骸,依稀可以看到灶臺的位置。
向暖傻眼,看著這質量堪憂的建築物,真佩服蕭宴居然住在這裡這麼多年,難道就不怕一夜醒來,房子塌了。
“這難道是蕭宴。”從對門出來一個穿著黑色厚棉衣的男人,他雙手揣進了袖管裡,頭上還還帶著厚帽子,就露出一雙黑漆漆的眼,看到蕭宴,這才把脖子上裹得厚圍巾向下拉了拉,露出了一雙蒼老的臉。
“劉叔。”蕭宴客客氣氣的稱呼了一聲。
劉叔是個實誠的人,他看著蕭宴回來,估計是想回家看看。
“你那屋,前兩年就塌了,”村裡的房子大都質量差,像是蕭宴那屋,也沒幾塊磚頭,都是黃土堆得,雪壓得多了,自然就倒了。
村裡想聯絡蕭宴,也聯絡不上,又知道他在外頭沒回來,八成是在外頭紮根了,就把這事,擱在一邊了,沒想到蕭宴今年回來了。
“到我家坐坐。”劉叔把兩個人請到了自己的家裡。
劉叔的妻子一看家裡來客人了,忙把家裡的糕點端了出來,“家裡也沒什麼好吃的,隨便吃。”
向暖對農村的糕點沒啥興趣,但也意思意思吃了幾口。
“蕭宴,我聽說你在外頭,有出息了。”劉叔也是望著蕭宴長大的,打小,蕭宴這孩子學習成績都好,每次都是第一,可把他羨慕的不得了,跟蕭宴一比,自家的兒子笨的就跟託屎一樣。
“也沒什麼,就是在一家醫院當醫生。”蕭宴一開口,可把劉叔心裡羨慕的。
“醫生好啊,那可是鐵飯碗。”對於貧困地區的人說,醫生就是高不可攀的人上人。
“沒那個誇張。”蕭宴解釋。
“很厲害了,”劉叔瞅瞅向暖,笑了笑,“不然,怎麼帶回來一個這麼漂亮的姑娘。”
向暖被誇了,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結婚了沒啊。”劉叔問。
“證領了,酒席還沒辦,”蕭宴老實道。
“那你媽呢。”劉叔覺得奇怪,好不容易一家回來望望,蕭宴的母親怎麼沒來。
蕭宴神色淡了些,“我媽跟我去了南城沒兩年,胃癌晚期,去世了。”
劉叔有點不好意思,蕭宴笑笑,“都過去好久的事情,我也習慣了。”
在劉叔家坐了會,蕭宴便帶向暖去鄰近大點的鎮上找住的地方。
小地方人少,就一家旅社,是私人開的,說是旅館,其實不過老闆屋子多,空出了幾間屋子。
房費便宜,但住宿條件也簡陋,蕭宴怕向暖住不慣,想著要不要開車去縣城裡。
“湊合一晚沒事,再說,這裡的路不好走,不安全。”來的路上全是山路,山路崎嶇狹窄,向暖坐在車上心驚膽戰的。
晚上,天黑了,路就更不好走了,向暖也怕出意外。
“那今晚先湊合一下。”蕭宴也覺得那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