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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什麼叫沒做過,自己還想做什麼?
林樂揚越想越混亂,抱住腦袋任由花灑把自己澆個透徹。
晚上五點鐘,他收拾好自己準備出門,常姨讓他拿一把傘,“現在外面天氣可熱。”
林樂揚擺擺手,“不用,我又不是小姑娘,而且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
他說完出了門,不到一分鐘就退回來朝裡面喊:“常姨,還是給我找把傘吧!”
見鬼了,這才六月怎麼能這麼熱!
林樂揚不熟悉路,在路口打著把傘攔了一輛車,計程車從他身前停下,他把遮陽傘收起來剛坐到後車座,就聽前面的司機說:“姑娘,去哪兒啊?”
林樂揚:“……”
他開口報了地址。
司機轉頭看了他一眼,胖胖的臉上擠出慈祥的笑容,“哎呀,不好意思,看岔眼了,這一看就是搞藝術的。”
林樂揚:“……我不搞藝術。”
他好像很久沒有畫畫了。
以前就是不去專門的美術班了,每週都還是會畫一些什麼,現在自從醒來以後給李川畫過一幅速寫外就再沒有畫過其他的。
就連送給李川的那一幅,手法也十分生疏,讓他很想要回來原地銷燬。
林樂揚低頭開始歸攏自己手裡的傘,不願再想下去。
到達李川的學校後,林樂揚沒有立刻給李川傳送訊息,而是在校園裡獨自轉了一圈。
走在校園裡的都是些年輕的男孩女孩,林樂揚一下子就感覺出自己和他人的不同,包括他和李川,兩個人要是站在一起,誰是年長的那一個還是極好辨認的。
要是沒有穿越這檔子荒唐事,自己也應該是這些學生裡的其中一員,作為新生初入大學……
太陽就快要落山了,他還是把傘撐下去,希望將自己掩藏在這片陰影裡,這樣掩耳盜鈴的做法自然沒什麼用,轉了一會兒林樂揚把自己轉迷路了,無奈只好打電話向李川求助。
“你下課了嗎?”林樂揚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小聲說話。
“還有五分鐘,你已經到了嗎?”李川蹲在座位一邊講話。
彭思遠見怪不怪了,繼續彎腰低頭打他的遊戲。
林樂揚還是放輕,還像兩人之間的密語:“那我等你放學。”
“嗯,在門口嗎?”
林樂揚只好實話實說:“……不是,我在你們學校迷路了。”
李川停頓一下:“那你等我,我去找你。”
李川到的時候,林樂揚已經把傘收起來了,蹲在牆角看螞蟻搬家。
他聽到腳步聲抬起頭,沒有想象中刺眼的光,李川的陰影遮擋他,竟讓他安下心。
“好像要下雨了。”他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感覺腦袋暈眩,李川扶住他,胳膊碰到他的腕帶。
他又把腕帶戴上了,為了遮掩那道猙獰的傷疤。
李川還是穿著長袖,衣服底下的手臂已經很有力,足以撐起林樂揚。
他們都有要藏起來的過去,這麼一想好像還是挺配的。
林樂揚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笑起來,李川低下頭,陰影更多了,落在他的頭頂、他的眼睛,罩住他整個人。
他卻不想躲避。
“笑什麼?”李川問他。
和他們初遇時有點相像,又有什麼地方變得不一樣。
“不可以笑嗎?”這一次林樂揚直接問出口。
李川則回答:“可以的,你笑起來很好看,我喜歡看你笑。”
作者有話說:
明天也更
我不後悔
離趙瑞宵定下的開桌時間還有一段距離,兩個人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