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裡噴出五彩煙霧,鈴鐺舌頭如同小錘子一般捶向了那個只有一身白皮子的人形。
“冷靜冷靜!”
鄭成揚聲喊了起來,可是這會兒因為姚玉的攻擊,那個半趴在地上的白皮子如同蜘蛛一般爬動了起來,三兩下爬到了洞頂,朝著下方發出了怪異的聲響,它的一雙手朝張坊伸去,手竟然無比地長,指甲又黑又鋒銳,看的人心驚膽戰。
張坊面色微變,銅錢劍揚手一頂,擋住了那個白皮子的一雙尖銳爪子,不等姚玉等人鬆口氣,下一秒那個白皮子怪物突然齜牙一笑,露出一口交錯的森冷白牙,咔嗤一口直接將張坊的長劍咬成了碎塊。
“啊!啊!啊!”
就在這時隊伍中的劉學者發出了慘叫,不知道什麼時候地下又冒出了一隻這樣的白皮子,那白皮子尖銳的手指攥住了劉學者的腳腕,硬生生地把劉學者往泥巴地裡拖。
“姜前輩,姜前輩救命!”
劉學者不停地慘叫出聲,隨著他被拉進地理,大股的鮮血噗嗤噗嗤地噴湧出來。
“姜若你不是特別厲害嗎,你怎麼不救我們!”地上湧出來越來越多的白皮子,姚玉也開始恐慌起來,不停地指揮著鈴鐺擊退這些怪物。
焦急之中她本能地朝姜若三人的方向看去,就見姜若身邊的跟著的褚離和陸止不知道何時已經變成了一半白皮子一半人的怪物,而姜若的頭直接被懸在上方的白皮子拔掉了,拔掉了之後,姜若還眼神古怪地看向姚玉幾人,口中開開合合地不停說著什麼。
姚玉仔細一聽,就聽姜若魔幻的聲音直擊腦海:“我們都要死,都要死在這裡,我們都會死,出不去的,沒有人能夠出去,都要留下來陪葬!”
“姚玉、姚玉、姚玉!”
就在姚玉的情緒因為過於緊張陷入癲狂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被人不斷敲擊,緊接著臉上又突然一痛,這一痛讓她直接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還完完整整地站在進入墓穴的甬道之中,並沒有什麼怪異的白皮子,他們隊伍也根本沒有團滅。
而張坊三人跟他一樣衣著凌亂,臉色都有些不大好看,就見張坊收起銅錢劍冷著臉道:“我們著道了。”
鄭成朝姜若拱了拱手:“剛剛多謝姜若前輩幫忙了。”
這會兒劉學者還跪在地上不停地揮動著雙手狀若癲狂,眼見他就要一把扯掉自己的氧氣罩,站在他旁邊的褚離皺著眉一道符咒打了過去,劉學者眼神慢慢恢復了清醒:“我……我這是怎麼了?”
褚離沒跟他解釋,只是乾脆在劉學者的眉心打了一道符咒,冷聲叮囑:“待會你跟緊我們。”
劉學者也知道這座古墓的厲害,聞言頓時點了點頭。
“這古墓還真是厲害,我們都已經有了提前的準備,剛才居然還著了道。”四人中最為安靜的另一個女性胡月輕聲道。
姜若眼神幽冷地看著這古墓,黑暗中她眼睛黑的有些驚人,如果不仔細看會讓人覺得她眼睛黑的沒有白眼珠。
姚玉還記得剛才幻夢之中姜若的異常,這會兒生怕夢境變現實,看了姜若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不敢再看了。
旁邊的陸止突然出聲道:“古墓之中設的應該有陣法,加上古墓空氣不流通環境幽閉,對我們來說沒有影響,但是對這些普通人來說還是很容易被法陣引動陷入幻覺的。”
姜若抬手摸了摸甬道的牆壁,隨著她手指輕輕捻動,牆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落到了最後竟然露出了一塊石板,石板上刻著淺淺的劃痕,叫人搞不清楚那些痕跡到底是符文字句還是隨手一劃。
“只是最簡單的幻陣,當年姬家的手筆,也只有他們最擅長將法陣與所處的環境結合,畫出來讓人意想不到也防不勝防的各種陣法。”
“殿……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