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會長,你—我們是相信的,但是她——我們不相信,除非她有本事按照她自己說的,現場就隨隨便便畫出來一張符。”
“這……”
張濤有些歉疚地看向了姜若,如果不是他忍不住見獵心喜,想要和姜若探討一下符咒,也不會橫生出這些波折。
“怎麼了不敢?”謝思瑤挑眉諷刺一笑:“大話空話能說得出來,該做的時候卻做不出來,未免叫人笑話吧,今天你哪怕能按照自己說的那個理論畫出來一個最簡單的清心符,我謝思瑤就認輸。”
姜若瞥了謝思瑤一眼:“認輸就不必了,你只要不帶著你那幫子爪牙對著我狗一樣地瘋叫就行了。”
“你!”
謝思瑤勃然變色,眉眼狠厲地瞪著姜若:“別給臉不要臉。”
從包中掏出黃符,捻了捻小盒子中的硃砂,隨手一道清心符畫了出來,抬手一揮那張黃符就貼在了謝思瑤額頭上。
哪怕謝思瑤臉色變幻連連後退,都沒有快過姜若的這道清心符,最終被清心符直接糊臉。
“靜靜心,火氣這麼大嘴這麼臭,平白惹人厭煩。”
清心咒的威力開始生效,眾人眼睜睜地看著謝思瑤氣的漲紅的臉開始平靜下來。
“咦,我剛剛看她的手法還在想著這畫的符咒能有用才怪,原來不是隨便亂畫的啊?”
“清心咒不是要在靜室之中早起焚香靜心七天,畫出來的才有效果嗎,她真的沒有半路偷偷換黃符嗎,做一份假的動作給我們看,實際上偷偷夾帶提前畫好的清心符?”
“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感覺從小學的那套理論岌岌可危,真有人能這麼畫符?”
周圍的議論聲讓謝思瑤的臉色愈發難看,她一把扯掉了額頭上的清心符,目光變了又變,最終沒有說話。
“對了,我也有一句話要回給你們。”姜若笑了笑,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中的硃砂盒子:“你們做不到並不代表這世上別的人就做不到了,畢竟庸才和天才總歸是有差別的。”
最開始姜若不清楚會場眾人的反應是怎麼回事,但隨著這些人的諷刺她也弄明白了。
其實並不是她當年參悟的有什麼不對之處,而是她和這些人的學習方式始終都不一樣。
這些人是已經有了模板,根據模板定好的死規矩一點一點地描摹,橫豎乃至勾要怎麼彎,都是規定好不容出錯。
清無真人教會她的,則是如何創造一個未知模板,由始至終她都是那個自己給自己定規則的人,俗世通用的規則約束不了她。
想通了之後姜若也就不再糾結,既然創造沒有固定答案可言,誰又能說得清她搞的那些畫符咒的辦法是對還是錯?
姜若的話太過扎心,原本開始有點稍稍傾向於姜若的人再次產生了惡感,覺得此人未免太過自以為是的高傲,不過是仗著有褚離庇護本身又有點小本事,就如此不客氣地諷刺旁人是庸才她自己是天才。
至於謝思瑤更是覺得臉上火熱,覺得姜若的話就是衝著她來的,諷刺她自己沒能力還在瞎叫喚。
從來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丟過臉,謝思瑤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她咬了咬牙怨恨地瞪了姜若一眼。
更難堪地是,原本站在臺上的道協高層張濤也顛顛地走了下來,帶著討好地笑容看向姜若:“姜小友啊,你這個黃符能不能給我看看啊,我想琢磨琢磨你這個符咒是怎麼畫的成不成?”
這樣的客氣與看重,越發反襯的謝思瑤像一個亂蹦躂的小丑。
第67章
“可以。”
張濤和姜若本來就是熟識的朋友,更何況張濤還給姜若行過一些方便。
對於張濤的討教,姜若自然不吝色,不過她也沒有再畫一張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