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小丫頭也是重生的?
不可能的。
小丫頭和這個狠毒的黃花印象中的那個差太遠了。
葉黃花尚不知道自己最大的兩個秘密都已經被別人知曉了,心裡面還在不停的想著重生以前的事情,蕭川衍一邊被迫接受著更多的資訊,一邊為葉黃花那種種扭曲的思想而感到頭痛不已。
恰逢這時,葉老三一家登場了。
如同那一天一樣,逆著光,小丫頭一出現,蕭川衍的整個世界都清靜了。
蕭川衍看著葉魚。
小丫頭生的格外精緻,白生生肉嘟嘟的,小眼神單純又閃亮,他曾經吵吵著媽媽給他生一個妹妹,還幻想過妹妹的模樣,沒有見到葉魚之前,蕭川衍自信的認為自己想象出來的妹妹就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孩子,自從見到了葉魚,蕭川衍明白了,他的想象力是有限的。
那一雙烏溜溜,亮晶晶的眼睛,一看就是不諳世事尚不知人間險惡的人才能擁有的眼睛。
不可能是葉黃花記憶中那個葉魚能夠擁有的。
這點看人的自信,蕭川衍還是有的。
葉魚也看著蕭川衍的手。
那手心現在已經包紮好了,看不出之前到底有多麼猙獰,可那帶血的玻璃片還被她包在手帕裡,被大隊長拿在手裡,真真切切的提醒她那一切都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這個人真的是為了替她擋刀而受了傷。
發現蕭川衍也在看她,葉魚誤以為他是在等自己道謝,便主動跑了過去,有些擔心的看了他的手一眼,彎腰道謝。
“謝謝你救了我,大哥哥。”
她又看了蕭川衍受傷的手一眼,語氣軟綿綿的:“疼嗎?”
疼是真的疼。
也還在他能夠忍耐的範圍內。
這點兒疼痛和長年累月被迫接受別人的思想而造成的睡眠不足相比要好多了。
可看著葉魚那小心翼翼手足無措的樣子,蕭川衍又存心想逗她,便做出一副疼的受不了的樣子:“很疼。”
“那我叫醫生或者護士給你看看!”葉魚哪裡能猜到蕭川衍的心思。
她就是一個耿直的小鹹魚。
玩不來這些心思轉轉。
“不用。”蕭川衍叫住了她,想想他小時候摔倒了,幼兒園阿姨或者保姆都是要用痛痛飛走了這個方法來哄他的,儘管地方相隔的有些遠,蕭川衍覺得吧,這個地方應該也是有這種哄小孩子的方法的。
這個國家的民俗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格外相同。
比如小孩子的牙齒處理方法,再比如哄摔倒的小孩子不哭的方法。
“你喊一聲痛痛飛走了,我就不疼了。”
葉魚怔怔的,有些沒反應過來。
明明看起來是個大佬,怎麼就提出了這麼奇怪的要求呢?
痛痛飛走了?這不是她們村裡面哄小孩子時候經常說的話嗎?
葉黃花的男人原來是個幼稚鬼嗎?
裡面可沒有這麼描寫過啊。
她傻愣愣的站在那裡,蕭川衍也沒生氣,就覺得這小丫頭果然是挺好玩兒,傻乎乎的,他有些遺憾自己聽不見葉魚的心聲的。
真想知道自己說出這句話之後小丫頭心裡面到底是什麼反應。
他正這麼想著,就感覺到自己手被一雙溫熱的小手抓住了,葉魚小心翼翼的抓著他受傷的手,她的手那麼小,就算用了兩隻手,也比不過蕭川衍的,她小心翼翼的抓著,輕輕的在蕭川衍的手心上虛晃了兩下,彷彿抓住了什麼東西一樣猛地往身後一扔。
“痛痛飛走吧!”
小模樣特別的認真,彷彿她真的抓到了痛痛一樣,做完了這一切,小丫頭把他的手輕輕放回原處,雙眼亮晶晶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