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覺得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王浩瀚則表達了其他的想法:“那樣雖然我們躲過了末世,不過因病毒而激發的異能也很難覺醒了吧?人類也許錯過了一次群體進化的機會呢?”
王一一則糾結於:“是不是不會認識雲朵姐姐了?我……”
聶玉雙說:“你們太理想化了,我們評估過,就算那兩位領導同時回到了理想的前序時空節點,僅憑他們兩人完全阻止世界範圍病毒的擴散,可能『性』依然很低,畢竟這個世界不只有我們一個國家。不說歐米諸國,亞太地區我們的盟友又有多少願意相信我們的呢?
我國最多是盡最大努力去告知危險,調動所有資源保住我們自己的領土不遭受災難。也許到時候只省下我國是一方樂土,我們會閉關鎖國生產自救,抵抗一波波境外的變異生物襲擊。直到繼續了足夠的力量,才能對那些變異怪物進行反擊,維持人類文明的傳續。”
“讓我想一下,再決定好不好?”
“可以啊,你們全家就在我屋裡商量一下,半小時夠不夠?”
司凡凡笑道:“這麼重要的決策只給我半小時思考?”
“一念之間天翻地覆,時不我待。”聶玉雙凝視著司凡凡,“而且涉及到高層領導的機密,不能再擴散知情範圍,我都沒有告訴雲來和雲朵。王浩瀚的其他家屬我們都不會通知。如果你昏『迷』不醒,我們會告訴他們你在參與秘密科研專案,一時不方便見人。放心吧,後續的安排組織上都考慮的很周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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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幽深寂靜的黑暗之中,司凡全身冷汗溼透,從噩夢之中猛然驚醒過來。她一時間分不清剛才的尖叫是在那場噩夢中,還是現實世界。
今夕何年,她又身在何處?
沒有拉嚴實的臥室窗簾,『露』出了一線光。不是日月星光,依稀像是小區裡的路燈,昏黃的暖『色』,朦朧而安寧。她穿著嫩黃『色』的卡通睡袍,身嬌體軟微胖圓潤,肌膚瑩白,即使滿身汗漬也散著沐浴『乳』的香氣。
王浩瀚拍了拍她的手臂,嘟囔道:“做噩夢了?又夢見甲方讓你改圖二十一遍?畫五彩斑斕的黑?別憂思太重,再躺會兒,今天週末你好不容易不加班,時間還早呢。”
司凡凡的眼神『迷』茫了片刻,復又變得清明起來。是啊,只不過一場噩夢,夢到的那些情節,醒來全都忘了。現實中太多麻煩事,也許是最近專案多壓力大?
“今天一一的課外班,你都已經請假了吧?”
“哦,請假了。”
“爸媽和姐姐一家四口今天就能出隔離期了,估計上午就到咱們家了。爸媽都沒見過親孫子真人,肯定要一一好好陪陪他們。中午我再做幾個拿手菜,一大家子終於能吃一次團圓飯了。”
司凡凡停頓了片刻,想起來了:“是啊,也不知怎麼搞的,米國居然鬧那麼大疫情。還好爸媽和姐姐他們明智,第一波撤僑包機過去的時候就果斷回國。那邊工作也辭了,房子也託給中介隨便處理了,這是不打算再回去了?他們好像都是入籍了啊。我感覺真的有點不真實。”
王浩瀚小聲說道:“當然不回去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吧,姐姐全家包括姐夫和他的家人,都是在隱蔽戰線工作的,爸媽當年是為了掩護他們才斷然離開祖國,裝作崇洋媚外的樣子申請入籍,都是為了確保姐姐的身份安全。
所以撤僑的時候他們絕對優先,回國後改名換姓直接都是帝都戶口,在軍區分了大房子,姐姐也去了國家的研究所繼續工作。而且你以為米國像他們新聞裡吹的那樣一派歌舞昇平毫不受疫情影響麼?他們人種優秀,科技發達,有疫苗,不會被感染,還嘲笑我國人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