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你應該多擔心自己還能承受多少。」穆斐扳正了尤然紅暈的臉,覆蓋上了對方的唇。
她摟住尤然顯露在空氣裡的腹部,加深了這個吻,期間的另外一隻手更是向下。
濕漉漉的花園。
她只是輕輕觸及,尤然立馬抖動了。
「大人,我、我剛那個了,不能接著唔……」尤然想要推拒穆斐,可是她的整個人軟綿綿的,更是發燙地不行。
推拒拉扯就像是欲拒還迎。
「你不是說我性冷淡嗎。」穆斐貼在尤然的耳邊,輕輕地對其咬耳朵。
尤然那完美的脖頸線條更是讓她看著興奮不已。
她想要吸血,就現在,她想要尤然的血。
「不是我說的,是尹……」
「噓,別提那個女人,破壞我興致。」穆斐用抵靠在尤然嘴邊,而她的指尖是沾染著尤然自己那透明絲體。
尤然立馬察覺到了,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泛紅。
「大人……」
不知道為什麼,她望著這一切光景,突然很想再次和穆斐緊密帖合,這種心理令她主動咬住了穆斐的手指。
然後潤澤了穆斐的指尖。
該死的……
穆斐本是緩和下來的心境被尤然這一舉措又瞬間點燃,似乎要將整間房子都燒起來。
她立馬愛憐地捧住尤然的臉,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尤然,我想吸你的血,可以嗎?」她的金褐色的眸子早已變成了金紅色,一直壓抑的須求令她牙齒都忍不住微微變得銳利起來。
尤然聽後,根本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她微微歪過頭,露出非常好看的天鵝頸,然後將潮濕的銀髮撥到了另一側,好方便穆斐大人的品嘗。
「尤然只做您一個人的血飼。」尤然輕聲說著,目光更是柔情至極。
這句無比忠貞深情的話令穆斐聽著更是難以自持,所以她摟過了小傢伙的肩膀,咬了下去。
尖齒沒入脖頸,瞬間就能感到一陣疼痛,先是非常疼但過了幾秒鐘似乎是適應了這份疼痛,再者大人也體貼地釋放了安定分子漸漸催麻,總之,這種感覺很令她上癮。
尤然覺得自己一定有受一虐傾向。
可是,她真的好喜歡穆斐咬她吸她的血,這種被需要的鋒利感令她的秘密花園濕了更多。
「尤然……」
穆斐望著自己的戀人,她知道尤然雖然嘴上說承受不了,但小傢伙是更加興奮了。
所以——
「大人,真的不能再繼續了,我真的……。」
尤然哭哭啼啼的,以為提供鮮血之後,穆斐可以網開一面,最起碼不能立刻接著就讓她無所適從,可是,大人說的話永遠是作數的。
今夜,她的求饒在這裡是無效的。
第二日
當尤然醒來時候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僵硬了。
她望著周圍的一切,原來她現在是在穆斐大人的房間。
她強撐著胳膊,支起了身,摸了摸凌亂的頭髮。
昨晚的一切都歷歷在目,她都不知道她們最後是怎麼結束這場無止盡戰事的。
她只記得到最後,她的嗓子都啞了,穆斐都沒停下來。
「大人真是……」尤然幽怨地嘀咕一聲。
就為了那句該死的話,勝負欲真是太強了。
明明是尹司黎的鍋,最後受累的都是自己。
尤然扶著身,慢慢下了床,可是她剛走幾步,就感到有點吃力,就又折返到了床上。
雖說是大人做的久,但還算照顧她,這大概是甜蜜的負擔……
尤然掀開自己的被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