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微笑著看著她的穆斐大人如此傲嬌又女王範地坐進了車裡,對方的意思很明顯:
不管如何她似乎都會面臨穆斐的「責罰」,但在那之前她還得好好表現好,彌補一下下這天大的犯上行為。
不過她認為,她表現的好,大人應該就會原諒自己,應該是這樣。
她微笑且優雅地轉過身,既然大人將這個權利交給了自己。
那她是不是要扮演好大人「新歡」這個角色,尤然有點後悔,她當時應該問一下穆斐,她可不可以將那位樊裘希女士殺了。
因為她看見那位樊裘希已經有點厭煩了。
可是,如果她問出口的話,她就不是大人心目中的乖乖小獵犬了。
「還真難辦。」
尤然保持著溫和的笑意,然後幾步走到了那位跌倒在地,仍然沒有站起來的樊裘希。
她微微彎下腰,伸出手,善意地想拉對方一把。
「樊女士,您還不願意起來嗎?冰天雪地凍到了就不好了。」尤然關切地說。
樊裘希抬起眼皮,冷冷地望著這個突然殺出來的不速之客。
她的腿受傷了,因為剛剛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扯住摔了出去,雖然只是一點小傷無大礙,不過她就是想等著穆斐過來看她,心疼她。
而且她也並不願意再與這個女子握手,因為早已派人打聽過了。
她原先本以為這個女孩是哪家權貴的小姐,結果這個女孩僅僅只是穆府一個僕人罷了。
讓她一個純血貴族與一個不知道什麼下種血族握手,簡直跌份。
只不過,她在這裡這麼久,沒等到穆斐過來,反而等到這個不知檢點的過來了。
這個叫尤然的女子只是穆斐的僕人,卻當著所有人的面,吻上了穆斐的唇。
而更是令她感到無比震怒的是,穆斐居然……沒有推開她。
「很吃驚嗎?」尤然蹲下身,與這位美麗的樊女士平視著。
樊裘希哼笑一聲,「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勾引穆斐,但是這種耍心機得到的都不會很長久。」
尤然聽後裂開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說實話,我就是不會耍心機,才會讓您在大人面前出現了一次又一次,我倒是很想像您學習學習,怎麼裝無辜。」
她之前在漢聖老師那打聽了一些關於穆斐與這位樊裘希的舊聞,關於徽章的事情,以及其他,這個女人可是比表面上陰狠多了。
和坎伯慈不分上下。
只不過,對方太會裝無辜,而她的大人骨子裡又太過心軟,才寬恕了對方。
可是她不同。
「這只能說明,穆斐她心裡是有我的,你就算在這裡宣誓主權對我有什麼影響?讓我知難而退嗎?你不過就是穆斐的一條狗而已,『新歡』都是抬舉你了……」樊裘希笑著鄙夷著眼前這個年輕女孩。
即便她們接吻了又如何,她不相信穆斐會真喜歡上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低等僕人。
尤然聽著對方的鄙視之語,也不惱火。
她站了起來,看了這位仍然坐在雪地裡一點都不願意站起來的樊裘希。
對方在貶斥了自己之後,還是那麼一臉的無辜柔弱。
尤然踏著雪後退了幾步,然後折返到遠處穆斐那輛愛車旁。
她走近,然後歪著頭敲了敲車窗上,示意要與親愛的大人對話。
坐在車內閉眼小憩的穆斐拉下車窗望著折返回來的尤然。
「大人,尤然已經和那位樊女士溝通好了,她似乎被尤然打動了,說儘量不會再出現在您面前。當然,她的腿部似乎受了一點小傷,不能開車回去,尤然就主動好心提議給樊女士送下山,已經聯絡了她的家僕在山下接應了。」